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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给大黄编了个草环带到狗脑袋上。
叶轻:……把人打进医院又去看望,真行。
见陆洋洋和大黄两个把他刚栽的花苗踩得七八糟,叶轻摘下手套拍了拍陆洋洋的小
股,“和大黄去旁边玩,哥哥要工作。等哥哥忙完了再陪你玩。”
“大黄,走,别打扰哥哥工作。”陆洋洋听话的揪起大黄的耳朵,拖着大狗到旁边去玩儿。
跟大狗疯玩了一会儿,陆洋洋头大汗抱起一个板凳坐到叶轻身边,撑着下巴看他,无聊地碎碎念:“哥哥,你怎么还没忙完鸭。哥哥,你快来陪我玩吧。”保姆在旁边给他擦汗,哄他回去喝酸
和吃小饼干,都不干,就要哥哥陪他玩。
叶轻只好加快了手里的速度,种完了一小块花苗,又浇了水,看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到中午,摘下手套起身了
小家伙的头,“要玩什么?”
“放风筝!”陆洋洋高兴的从小板凳上站起身,拉起叶轻的手,就往主楼跑。
拿了两个风筝,叶轻带小家伙到草地上,大黄也颠颠跟在后面。今天的风还不错,适合放风筝。陆洋洋选了一个小猫头鹰的风筝,叶轻缓缓放开线,把风筝放了起来,等稳了后,才
给陆洋洋,让他牵着。
陆洋洋牵了会儿,又瞧上了一个蜻蜓风筝,让叶轻教他放。叶轻弯握着他的手,这次没放好,风筝先是直直栽到了院墙上,然后掉到了外面,线扯不动,应该是被外面的树枝
住了。
保姆刚去了主楼给陆洋洋拿水,叶轻见冯伯就在不远,便让陆洋洋和大黄等在这里,他出去捡。
从雕花大铁门出去,叶轻往右边风筝掉落的位置走。沿着院墙拐了个弯,进了另一侧,走了没几分钟,就看到风筝在院墙边一棵树的树枝上。
风筝的不太高,叶轻踮脚伸伸手就能够到。不过院墙边的低矮灌木甚是茂密,叶轻要挤进去一些,才能碰到风筝。
叶轻微微拨开了一些灌木丛,踮脚去够树枝上的风筝。一边伸手够,一边往灌木丛里面挤,抓住树枝解开了风筝,然后又往里挤了挤想要把风筝扔回院墙里,突然觉脚下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靠着院墙的灌木丛里,响起了闷哼声。
什么东西?!叶轻吓的扔掉风筝,后退一步低头看。灌木丛的树部位,蜷缩趴着一个人。
这里怎么有人!叶轻惊呆了,正想回去告诉冯伯,趴在地上的人抬起了头,出一张脏兮兮但仍能看出清秀的脸。
omega?叶轻一愣,地上的omega看起来不甚清醒,看到他的一瞬间,努力睁开眼睛,恍惚的眼神中出哀求,颤抖着干燥的嘴
,哑声开口,“求你……”他话没说完,就倒在地上没了声息。叶轻吓一跳,蹲下身叫道:“喂。”omega趴在地上没有反应。叶轻担心他死掉了,赶紧起身要去叫冯伯,目光不经意落在他杂
发间
出的后颈上,瞬间定住了。
那里贴着一块纱布,原本的白蹭的有些黑。
叶轻抿了下嘴,不由自主的伸手过去,轻轻揭开纱布。omega脆弱的后颈上,有着好几个针眼,有的针眼大,有的针眼很小,那一块布
针眼的皮肤都红肿了。
那里是omega腺体的位置。
叶轻怔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手,手指不小心碰到omega的脑袋,趴在地上没了声息的omega突然动了动。
还活着。叶轻伸出手指探了探omega的鼻息,觉到呼
声,心中没来由的松了口气。
叶轻回去雕花大铁门内,保姆已经把蜻蜓风筝放了起来,陆洋洋老远朝他跳起来招手,“哥哥,哥哥!”冯伯在泉池边和花姐说着什么,叶轻看到冯伯,踌躇片刻没过去。
陪陆洋洋又放了会儿风筝,就到了吃午饭时间。叶轻和他分开回了小楼,吃完饭回去房间,想起灌木丛里的那个omega。
他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在灌木丛里?他后颈腺体上的那些针眼,又是怎么回事?他求自己,是要自己不要把他告诉其他人吗?
叶轻想来想去,等小楼里的其他佣人都回了房间安静午睡,他出去房间,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几个早上没吃完的包子放到微波炉里热了热,然后带上一瓶水,出了门朝外面去。
出了雕花大铁门,到那丛灌木前,叶轻伸手微微拨开树枝,看到里面还趴在地上的人,弯把包子和水都放到他身边。然后就放开树枝,转身离开了。
晚上吃过晚饭后,叶轻用外套裹着打包的饭菜,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又悄悄出了门,到了灌木前拨开树枝,借着不远的路灯光,能看到那个omega还蜷缩着趴在地上,白天放下的包子已经没有了,水还剩半瓶。
叶轻弯放下打包的饭菜,看了地上的omega一眼。他抱着手臂紧紧蜷缩成一团,身上的衣服单薄脏
,脚也光溜溜的
在外头,连鞋都没有。
叶轻想了想,抖开外套,弯给他盖到身上。手指不经意碰到omega的身体,顿时愣住了,这个omega好像在发高烧,身体滚烫的吓人。
扔在这里真的会死掉的,不管了。叶轻咬了咬牙,起身往雕花大铁门跑,准备去叫人。跑到门口时,身后有车开过来。
“你怎么在外面?”汽车停到他身边,陆泽洲从车窗里探出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