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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到门铃响时,他略带紧张又动地去开了门,结果门口站的是物业,要他把车子停好不要放在门口挡路。
之后,他就一直站在门口,等待着一个本该出现的人。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终于,十二点了,生过去了,像往常一样,但又不太一样。
开始还会耐心劝自己,他一定是有什么事耽搁了,或者晚高峰堵车了,之后还在强颜
笑,告诉自己他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或许是有急事实在难以
身。
想打个电话问问,但又怕他正在处理急事,打电话会打扰他,于是就一直这么等着。
到最后,严汐文甚至担心着他是不是路上出什么事了,刚要给他打电话,就见一身影探头探脑,做贼一样悄悄迂了过来。
明明他来了,但为什么还是会觉得失落呢。
“你在外面站了多久啊,为什么不多穿一点,冻得像冰块一样。”当辛禹无意间触碰到严汐文的身体时,才察觉他这是在门口站了很久很久。
“切蛋糕吧,我还买了十二寸的,看来我们两个人是吃不完了。”辛禹的笑容漫上一丝苦涩。
他打开蛋糕盒子,油的香气顿时扑面而来,但是那只
致的水果蛋糕,那只胖嘟嘟的小肥猪,全部烂成一坨,糊作一团。
可能是刚才过来时被那醉鬼一撞给撞坏了。
辛禹愣愣地看着那只蛋糕,心中一片死寂。
“虽、虽然卖相不太好,但还是可以吃的。”辛禹努力调动脸上的肌,才使自己笑得不那么难看。
严汐文没说话,只是静静站在一边,望着那只稀巴烂的蛋糕,眼神漠然,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对不起……”此时此刻,除了道歉,辛禹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自己真是个扫兴的人。
“不要说对不起,我不喜这三个字。”良久,严汐文终于缓缓开了口,“况且,你也没对不起我什么。”说起来,真的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心里多少有点失望罢了。
父母一直在国外,很少回来,所以小时候也没人给自己过生,父母也只会打一通远洋电话象征
的祝福两句,保姆阿姨也
本不会想到给自己买只蛋糕庆祝一下。
长大后坐拥千万粉丝,每年生都有不计其数的粉丝从各地赶来,
心布置帮自己庆生,蛋糕往往会堆
桌子,但经纪人却会不停告诫自己,高热量的东西不可以吃,一定要保持好身材。
所以到最后那些蛋糕也只是用来摆拍做做样子讨得粉丝的心罢了。
蛋糕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是甜的,酸的,还是苦的,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就成了严汐文最大的疑惑。
打人事件一经曝光,自己人气大打折扣,但意外的,严汐文却觉得这也并不算坏事,如果这样,能得到自己一直苦苦找寻的自由,又有何不可。
所以这种期盼就带上了一丝执着。
本以为今天可以实现了,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