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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枝行参拜礼时,便由族长代受参拜之礼。

族长看着眼前面如冠玉的十九岁青年,记忆一下子回到了九年前,那时候周氏病亡,宋尧安家便只剩宋玉延一个孤零零的孩子在世。他接到族人的通知,说宋尧安的弟弟妹妹到灵堂闹事,他匆匆赶来,却见这孩子无助地看着争吵的叔父与姑姑,眼里是泪水,却始终咬着牙躲在一旁不敢发声。

而之后的五年,这孩子曾走向深渊,忽然之间又回到了岸上,然后在这四年里,不断地用事实证明“他”不曾放弃自己的未来,即使没有族人的帮助,“他”也依旧能过好这一生。

如今这孩子成家了,他这个当族长的,欣的同时也会慨万千,觉得宋氏的未来还是得靠这样的杰出才俊。

族长拿出两个红包,一个给了宋玉延,他叮咛道:“孩子,你成家了,往后有人能陪着你、体贴地照顾你、护你了,你要谨记这份关是来自于你的枕边人,后好好待她,好好经营这个家。”宋玉延接过红包,微笑道:“伯祖父可说漏了一人,护我、照顾我的也不仅仅是阿枝一人,还有伯祖父您呢!”族长高兴不已,一点也没觉得宋玉延这是在拍马,反而认为她是个懂得恩的好孩子。

他将另一个红包给了唐枝,又嘱咐她跟宋玉延好好过子,如果宋玉延做了什么混账事,惹她难过了,她也可告诉他,届时不必唐家的人来为她讨公道,他自会为她做主。

唐枝认真地应下了,又衷心地说了不少的话,让族长对她的印象一下子拔高了不少,后来总是与人说宋玉延有福气,娶了一位知情识趣的贤

参拜礼之后,唐枝牵着同心结拉着宋玉延回了新房,而后便是宋玉延看电视时最悉的拜、合髻与喝杯酒。

喝完了杯酒,便没有媒人、司仪什么事了,她们说了些吉利的话后便退出了新房,让这对新人独处。

宋玉延松了一口气,在唐枝的身边坐下,问她:“小娘子可累?”唐枝望着她:“你唤我什么?”宋玉延反应过来了,她挪了一下股贴着唐枝,又将手覆在唐枝的手背上,一边偷瞄唐枝,紧张地开口:“娘子。”又道,“若非必要,你唤我的名字可好?”唐枝问:“为何?”宋玉延道:“我好歹也是一个女子,被你喊夫君、郎君,我觉得怪怪的。”唐枝心中一动,手掌一翻,指尖上了宋玉延的手,她唤道:“阿药——直呼你的名字不太好,若是让人听见了定要说我没有家教。山药是你的名,我也不喊,你唤我阿枝,我便唤你阿药。”

“药、要同音,我是你所需要的、重要的、必要、要紧的人,所以‘阿药’也很好!”宋玉延乐观地道。

唐枝被她乐观的自我开解给逗乐了,便侧身贴着她,在她耳边道:“还有我要你的意思呢!”说罢,她又突然觉得羞了起来——这是陈采杞教她的,说有些话能增添一点情趣,她当时也没认真听,可刚才突然就闪出这段记忆,也不知道宋玉延听了后会不会觉得她太不矜持了。

怎料宋玉延也懵了片刻,然后脸上热气腾升了起来,脸颊连带着耳尖都红透了。她没想到唐枝会出言挑逗她,而她觉得这种觉……好像还不赖?!

就在她想着要怎么保持自己沉稳自信、运筹帷幄的形象时,唐枝忽然伸手解她上的同心结,她忙道:“那个、那个待会儿还得入筵……”唐枝动作一顿,轻咬下:“该换衣裳出去见亲朋好友了,你在想些什么!”宋玉延:“……”原谅她是第一次结婚,当初给唐浩当伴郎也没在房中,故而并不知道还有这一步骤。

宋玉延为掩饰自己的尴尬,狡辩道:“咳,我没想什么。”她的自辩显得苍白而毫无说服力,不过唐枝也没抓着这一点不放,与她换了另一身衣裳,出来见过来道喜的亲朋好友后,再一起到祠堂去入筵。

宋玉延毕竟也还不算富贵之人,故而这菜式都比较简单,基本都是鱼、虾、莱菔羹、海紫菜、水晶龙凤糕等。明州近海,鱼、虾等都比较便宜,可是没有人会觉得寒酸,因为便宜的菜在厨子高超的厨艺,以及摆盘的新奇别致衬托下,宴席的规格都变得高档起来。

“听说这些装虾、龙凤糕的小篮子都是宋大郎亲手编的,为了这亲事,他可真是费了不少心思。”女眷席上,一些女眷在底下嘀咕道。

“何止是这些小篮子,连宋家的‘囍’字剪纸都是宋大郎亲手剪出来的呢!”边上的妇人惊叹道:“真的吗?我先前还觉得那剪纸剪得可真是太妙了,不仅能看出是‘囍’字,还能看成一簇花。也不知那宋大郎卖不卖剪纸,我儿还有三个月便也要成亲了……”唐枝听见她们的议论,目光便悄悄地落到了分隔男女席的屏风处正在与朋友说话的宋玉延身上。宋玉延似有所,侧过头看她,然后请朋友入筵后便匆匆地走了过来,道:“是不是还不适应?”唐枝轻轻摇头:“我还好,倒是你,可得记住自己的酒量。”宋玉延弯了眉眼:“我晓得。”她偷偷地对唐枝道,“这酒是水团家前些年酿的,一直都不敢往外卖,今以送的名义卖给我,我特意让他挑一坛没那么烈的酒给我。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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