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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谁让你要掺和进来。”话虽如此在说,但能看出,梁玉珍还是有点动。
“是,是,我活该,我犯,行了吧!”我投降道,现在她最大,不敢惹她,不然在哭起来,谁知道还能不能停下来。
梁玉珍擦干眼泪,嘟了下嘴,没有在说话。
“现在可以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了吧!”我乞求似的说,当时真觉想死,有帮人帮到这份儿上的吗?天底下有人求着帮人的吗?
积蓄的不全发
出来,梁玉珍
泣了几下,组织话语说“还不都是因为霍立翔。”虽然早猜到跟霍立翔有关,但还有点疑惑,以他那
格,有什么事儿能把梁玉珍
到这份儿上。即使他有心,估计也没那能力吧。
“二十多天前,我在团里排练时收到束花,见上面没署名,也没在意,毕竟演出的时候,经常有人送花。当时还有点动,送花的人知道我喜
郁金香。”梁玉珍喝了口酒,喋喋道“后来连续几天,每天都有束郁金香送来。我心里有些好奇,还有点气恼,不知谁搞这种怪,毕竟团里的人都知道我已经结婚,这样天天送,不是让人怀疑,说闲话嘛!”我明白的点头。
梁玉珍喝着酒,苦闷的继续道“起初以为是有人恶作剧,想着过断时间,自然就不会送了,也没有太上心。谁知过了十来天,不但没消停,反而越来越骨。
虽然明信片上依旧没署名,但开始留些奇怪的情诗,担心的事终于发生,团里开始传着言蜚语,不少人在背地里嘀咕。我心里明白,但装着什么也不知道。”
“你没跟她们解释?”我打断说。
“解释?解释有什么用?有人会信吗?在说了,我什么也没干,连送花的人都不知道,我怎么去解释?为什么去解释?解释,难道不会此地无银三百两?”梁玉珍气呼呼的说。
我有些噎住,这话不无道理,这种事一旦发生,就是很难说清楚。如果你没任何证据,更说不清楚,反而容易越说越。
梁玉珍继续道“本以为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不知是谁,把事传到霍立翔耳朵里。那天晚上他隐晦的问我,我自然不会承认,还有些生气,外人不了解就算了,他怎么能怀疑我,不过耐着子,跟他解释了一遍。后来他安静下来,没有在问。”
“这不就好了吗?”以为发生不得了的事,原来是这样,我放松说。
梁玉珍气鼓鼓道“如果是这样就好了,也不知是那个杀千刀的,嫌事情不够,每天还是不停的送花,卡片里的诗越写越
骨,现在就是我解释,也没人肯听了。每次收到花,我都气的直接丢进垃圾桶,那明明是我最喜
花,想在看到,心里都有些
影了。”听到这儿,我忍不住笑起来。
“你还笑,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梁玉珍瞪眼骂道。
知道瞪眼,看来是恢复了,但我不想惹祸上身,把话题转回去,安抚说“他要送就送,你不理不就行了。”
“哪儿有这么简单,时间长了,别说外人不信,霍立翔也会怀疑啊。他每次问,我心里就会火大,团里的风言风语已经听够多,他还要在家里给我煽风点火。
起初能忍住,那天排练到很晚,已经很累了,回到家又听到那句,今天是不是又收到花了,我当时彻底爆炸,忍不住把他大骂一通。”想到那晚,梁玉珍似乎还有气,说着喝了杯酒。
不过我听得有些恼火,这明明就不能怪霍立翔好不好,这事搁那个男人身上,心里也会有疙瘩。
“可我已经解释过了,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想让我解释什么。”梁玉珍似乎看出我的想法,声明道。
第四零四章隐情1没等我问,粱玉珍就继续道“就这样,他埋怨我心里有鬼,才不敢跟他说。
我有什么对不起他了,这么些年,家里柴米油盐,哪一样不是我照看着,他居然还敢这样对我。”看粱玉珍眼圈袖袖的,又快哭的样子,我立马转移阵线,安道“就是,这么说来,霍立翔也太不是东西了。”
“你才不是东西。”粱玉珍袖着眼睛骂道。
“得,得,是我的错。”一时口快,遭报应了。不想牵连进去,我转移话题说“上次聚会,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