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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没用,“放心,不会杀你,也不会刮你的。”李秋月妖娆的走近,坏笑着伸出玉指点在周仓的前,顺着慢慢滑下道“前两天逛街,听到一个人在喊,说什么吃了他的药,这上面可以挂秤砣,是真的吗?”随着最后一句,小手刚好滑到底
上,一把捏住了巢中的小鸟。
周仓被捏的全身一紧,眼中神怪异,说不清是享受,还是痛苦。
“我当时心里很怀疑,这上面哪儿挂的住秤砣,到底行不行,今儿正好借这个机会试试,也让大伙开开眼界。”李秋月脸兴奋,能看到她边说还在边
动小手。
“喂,玩玩就行了,别听那些跑江湖的瞎吹,他们不吹厉害点,谁买他们的药啊。”周仓害怕道,男人有时候就是很无奈,即使心中不愿,下身那对象儿也在李秋月柔软小手的动下,慢慢
了起来。
“你看,我没说错吧!不管到什么时候,你这东西都不老实。”李秋月望着手中那圆鼓鼓的东西说。
“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把柄在别人手中,周仓哪儿还敢有脾气。
“找个秤砣过来。”见已经肿到极限,李秋月示意钱昊。
“这还真没有。”钱昊小心翼翼,生怕现在得罪李秋月。
“那就拿一瓶没开的酒过来。”李秋月皱眉四望说。
钱昊只得照办。
“喂,别光顾着看戏,阻止这疯女人啊!”跟李秋月无法沟通,周仓转头向我们求道。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都没有动静。
“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人,枉我平时跟你们把酒言,真是看错你们了。”周仓气闷道。
“这可不能怪我们,是你自己踩的地雷。”吴鹏脸怪笑,似乎已经等不及要看接下来的好戏。
“好啦,别叫了。”李秋月接过钱昊递来的酒瓶,变戏法似的从手腕上下跟扎头发的橡皮筋,酒瓶穿过,橡皮筋扭了下,酒瓶就稳稳挂在上面。
“你还来真的啊。”看着李秋月蹲下身子来捉那条困龙,周仓扭躲闪。
“别动。”李秋月抓住报复似捏了把,周仓就像被太上老君的金刚琢砸中脑袋的孙猴子,一下就软了。
李秋月隔着底捉住那条绷直的困龙,把橡皮筋的另一头挂了上去。似乎这个举动让她兴奋,过程中自己都忍不住笑意,抬头望着周仓,慢慢放开了手中的酒瓶。
随着李秋月的手一点点放松,失去托力,酒瓶一点点下坠,周仓就像背上一块千斤巨石,脸慢慢吃力,
也不知觉跟着下坠。那条困龙很快受不住力量,被拉的垂向地面。
“喔!”李秋月彻底放手,看到酒瓶竟然没有坠地,还随着橡皮筋的弹力上下跳动,发出声庆似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