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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戏剧中遇刺的女王,以一个唯美悲情的姿势,倒在了舞台中央。
白渐潇握住刀柄,想把燕刀拔.出来,刀得极深,拔的过程中带动斯旺的尸体侧了过来。白渐潇被她怀中抱着的东西闪了下眼睛,意外地发现,斯旺抱着一面镜子。
他把燕刀收回怀里,突然意识到,进入这幢楼以后,无论是卫生间还是女生的课桌上,就再也没有见过镜子。
镜子这一类常可见的东西,平时到处都是,不会太引起人的注意,而如果突然消失了,也不会叫人觉得奇怪。但现在想想,整栋楼都没有一面镜子,那不是很奇怪吗?
他忍不住把斯旺翻个了身,出了她怀中抱着的那面长方形镜子。从四角的螺丝孔看,这面镜子很可能是从哪里拆下来的。
镜子闪烁微光,倒映出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一个孩子!白渐潇的惊叫还没来得及口,全副神魂就被镜子
了进去。
斯旺和殇猎还来不及使出的“杀手锏”,就这样被白渐潇无意中翻牌了。要是哪天白渐潇死了,那绝对是死于好奇心和手。
进入镜子的过程只有一瞬间,双脚落了地,聪明的智商又开始输出,白渐潇迅速冷静下来,告诉自己不慌,只不过是又被进了一段剧情。
这面镜子的质,与之前他们在走廊上遇到的教导主任类似,是触发剧情的道具。而且这段剧情极为特殊,与杨早早和夏优无关,而是会作用到玩家自己身上。
为什么白渐潇会了解得这么清楚,这就得说到他目前的处境。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把他抱起来,胡子拉碴的脸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潇潇,爸爸走啦,要记得爸爸哦。”漂亮的女人冷笑道:“废物,快滚吧。”没错,他现在的灵魂正处在5岁的自己身上,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个小孩,就是年幼的自己。
殇猎和斯旺恐怕早就发现了这一点,才会提前把镜子全摘下来,准备拿来对付玩家。没想到斯旺倒是没对自己用,自己反而傻乎乎地一头撞了上去。
白渐潇止不住犯困,打了个哈欠。看墙上的钟是凌晨三点,实在不是小孩子清醒的时候。女人把他从男人怀里夺过来,说:“小孩子记得住什么,你记得打抚养费就谢天谢地了!”男人的脸拉下来,提着小小的一个行李箱,大跨步走出了这个家,狠狠地甩上了门。
“砰”的一声巨响回在冷冷清清的家里,地板上到处都是摔碎的瓶瓶罐罐,一片狼藉。
听到楼下车子启动的声音,妈妈绷紧的嘴角垮了下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5岁那年,他的父母离婚了。妈妈年轻时做演员,现在是时尚杂志的编辑,父亲是个不得志的恐怖片导演。两个人都眼高手低,怨天尤人,在生活的琐碎中越发水火不容,最终不可避免地走向了离婚。
要说这段失败的婚姻还有什么美好的产物的话,那就是白渐潇本人了。他完全继承了父亲母亲的优点,打小就可得一塌糊涂,不吵不闹像个软糯的白团子,乌溜溜的眼睛大大的,睫
像洋娃娃一样又长又翘。
两岁他妈带他去试镜,白渐潇力克一群混血宝宝,得以在那个粉大牌的广告里上演了自己的处女秀。当然,这也有他比别人更能吃的因素在,别的宝宝都喝吐
了,他还能美滋滋地咂着
嘴,把自己喝成一个浑圆的
球。
离婚后,他妈妈,也就是冯采女士(这是白渐潇对她一直以来的称呼),致力于要把儿子培养为影视巨星,她以超绝的恒心和毅力投入这项活动,并且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彻底毁了白渐潇的童年。
6岁的时候,白渐潇从广告业踏入了影视业,出演了人生第一部电影。那是一部抗战题材的大片,需要一个小孩出演主角的童年时期,出场时间能有10分钟。
这个角竞争
烈,照理说白渐潇绝对打不过那些关系户的孩子,不过看到了片场的环境后,那些关系户都知难而退了,唯有冯
采女士拍
脯承诺:“我儿子不怕吃苦,让他试试看,不
意您直说!”那是冬天,气温零下,在还原得十分
真的战场上,6岁的白渐潇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单衣,跌跌撞撞地跑过人造血浆和尸体模型,炸弹爆炸的巨响在身后响起,他哭得嗓子都哑了,被绊了一跤跌在地上,爬起来继续跑,手心和膝盖都磨破了皮。
他演得太好了,因为那些恐惧和哭喊都是真的。当导演意地喊了卡后,白渐潇看到周围的人都在对自己笑,妈妈也在笑,他不知所措地停止了哭泣,仿佛知道此时此刻眼泪是不合时宜的。
午休时间,他坐在道具大炮的炮筒上,身上裹着一件巨大的军大衣,抱着冒热气的搪瓷杯子,小口小口地喝水。不知道是因为冒,还是被风刮的,小脸和鼻尖都红通通的,经过的大人都喜
顺手捏一把他的脸。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演员坐在他身边,神神秘秘地在他耳边说:“我跟你说,下一幕就要演你妈妈被鬼子强.了,你知道什么叫强.
吗?”白渐潇睁着大眼睛,摇了摇头。
少年一阵坏笑,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白渐潇气得大叫起来:“你说谎!我妈妈没有!”少年道:“谁说你亲妈了,我说的是剧本里你的妈妈,这是剧情需要懂不懂!”话未说完,他就被裹得像只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