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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咔哒、咔哒……”于老师额头上冒出了一条青筋:“夏优同学,这是非常严肃的问题,从你之前写给我的信里,可以看出你有很不好的倾向!”
“我怎么啦?我有什么倾向?”白渐潇笑眯眯地问。
“你说你对杨早早同学有一些暧昧想法,”于老师努力维持着师道尊严,“这是因为你还在青期,还没有形成正确的世界观,想法幼稚容易冲动,才会对同
产生不正当的情
。”
“原来世界观还有正确不正确的说法,”白渐潇问,“那我想请教一下,正确的做法是什么?”
“当然是专心学习,把力都投入到学习中去,就不会胡思
想。等你考上了大学,有的是机会玩。”于老师嘴上涂着
致的口红,然而当靠得极近的时候,白渐潇闻到了她口中腐臭的味道。
只有味道,却没有声音。
虽然于老师在说话,然而声音并不是从那张嘴里发出来的,从外面看她的嗓子眼仿佛一个幽黑的深,深红
的舌头像火焰一样无声地跳跃着。
那种不协调的觉重又出现了,白渐潇往回坐了一点,下意识去看陆之穹。陆之穹靠在墙上,眼帘半垂,双瞳如浸润水中的深蓝宝石,闪烁着梦一般的光亮。
有的人醒着,他已经睡着了。
醉酒的方式各有不同,万钟一股坐在那张
椅子上,一边抖腿一边傻笑。
“我当然会专心学习,学习就是我的生命。”白渐潇扶额,硬着头皮问,“于老师,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不会有什么后果吧?”他的本意是想试探能不能触发什么剧情,于老师却不悦地板起脸:“你放心,我是专业的心理咨询老师,我们说的这些话都是绝对保密的。以后你遇到困难可以继续找我,帮助每一个学生健康成长是我的责任。”红上下翻飞,依旧没有传出声音,这一次白渐潇听得很清楚,声音是从于老师右半边身体传来的!
他瞥了眼墙上的钟,不动声地更加靠近了办公桌一点。
于老师讲着讲着,脸突然变了,她咬着
惊恐地望向桌子底下,里面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有蛇——”这条蛇正是白渐潇的手!白渐潇控制右手狠狠地咬住了说话的东西,蛇身却立刻被什么东西反咬了一口,还来不及细细
觉到底是什么,十分钟时间到了,翠绿的蛇重又变回了右手,消失得无影无踪。白渐潇立刻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后面,“老师怎么了?哪里有蛇?”他倒要看看,谁躲在办公桌后面,替于老师说话。
这一看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办公桌后只有一双瘦骨伶仃的腿,什么人也没有。
到底是什么东西咬了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说话?
于老师捂着被蛇咬伤的右手,笑着问:“夏优同学,还有什么问题吗?”这一回,声音是从于老师的左半边身子传来的。白渐潇神经质地朝那边望去,依然什么都没有看到。
“没有了……”白渐潇低下头,看到了自己的手——即使变成了蛇,受到的伤害也会如实反应到他身上——而现在他的右手上,赫然是一个清晰的牙印。
一个人类的嘴巴咬出来的牙印。
如果他的觉没有错,刚才蛇咬到的应该是于老师的手。
某个可怕的猜想浮上脑海,白渐潇直言不讳:“于老师,给我看看你的手。”
“夏优同学,你想做什么?”于老师把手缩回了桌子下面。
“事不干
话最多,”白渐潇突然发难,猛地探身抓住她的手,“出来!”房间里
润的风吹得更加猛烈,水汽几乎糊住了白渐潇的脸,但是他看清楚了,于老师的手心里,是一张涂着口红的人类的嘴。
“就是这张嘴在说话对不对?”白渐潇抓着她的手,厉声喝问道。
“你误会了,夏优同学。”手心的嘴紧紧闭着,却又传来了说话的声音,白渐潇的心猛地一跳,把于老师的手翻转过来,只见白皙的手背上慢慢绽开一条.
,也开始说话。两张嘴里
出长长的舌头去
他,恶心得白渐潇立刻松开了手。
于老师的手垂了下来,手心手背出了滴滴答答的口水,融进了厚重的地毯。
天花板上也开始漏水,润的气
随着于老师兴奋的呼
急促起来。
“陆之穹!”白渐潇立刻叫道,“情况不对!我们快走!”陆之穹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打了个哈欠,“别吵。”
“万钟!”白渐潇又转向另一边。
“我没喝醉,嗝,”万钟了
眼睛,在椅子上坐直了,“我怎么看到于老师有好几张嘴?”
“夏优同学?”
“夏优同学?”
“夏优同学?”
“夏优同学?”于老师微笑着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声音从她身体的不同部位发了出来,白渐潇逐渐看清楚了,她浑身都长了嘴!每一寸皮肤都密密麻麻地被嘴占据,尤其是脸上,已经看不到一寸皮肤,上嘴
连着下嘴
,连头皮上都是嘴巴,头发就从口中的
里长了出来。
“快、快跑!”白渐潇拽起两个人,就往门口冲去。然而很快他就发现三个严峻的问题扑面而来。
第一,门口堆了两层白
的椅子,彻彻底底将门堵住了。
第二,万钟被白的椅子牢牢钉在了原地。废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