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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审讯室那边,转头问助手:“三组回来了吗,酒吧那边怎么说?”
“问了很多人,口径一致,都说不知道那些人的来路,只有一位钢琴家口供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
“那位钢琴家是个华裔,说在卫生间听见了几段受害人生前的话。”
“先拿给我看!”审讯室少年头上了一顶帽子,苍白的双手五指绞紧,嘴
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他穿着宽松的衣服,袖口拉低,几乎看不到手腕上那副银白的手铐。
身材高大的便衣刑警走进来,立在他身侧,负责翻译的警官拿着笔不断记录着什么。
“财产分割书你看过了。”秦朗眯了眯眼睛,旋即道:“看过。”
“你知道你父亲的全部财产即将划入你哥哥名下。”
“知道。”两位警官相互看了一眼,换了眼神。
“小弟弟,你不要害怕。你现在未十八岁,如果能证实你完全不知情,将不用负刑事责任。”那位翻译官用不太
练的中文念道,然后弯
拍了拍他紧绷的肩膀。
“我没有怕。”秦朗稍微放松了些。
“秦一封死亡时间是在凌晨两点半左右,你没有主动联系警方,当时都发生了什么,可以和我们说一下吗。”
“我不知道他死了。”
“事发前一天都有谁去了你们家。”
“很多人吧,我不知道,我一直在打游戏。”
“小弟弟,据我所知,你的电脑里游戏都是近一个礼拜才安装的,只有一袋游戏机是很早前购买的,我们调取了你的游戏记录,你似乎不是很擅长打游戏吧。”秦朗默了会儿,突然笑了,手铐轻轻颤动,发出金属清脆的声音,他莞尔道:“所以,您是在笑我菜吗?”
“没有。事发前一天,你们俩在医院里发生了争吵,是因为父亲的遗嘱?”
“没错。我不服气。我觉得这很正常,同样是儿子,我为什么要净身出户。”
“那案发现场共找到十二个弹壳,也就是至少开了十二,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你真的什么都没听到,还是赌气不愿意报警?”
“没听见,我玩的就是战游戏。”如果说秦朗刚被送进来的时候还算是有些局促,现在可以说是十分放松了,他双腿前伸,顶在狭小的空间里,肩膀随意地靠在椅背,抬眼问道:“什么时候让我出去,这里睡觉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