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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妈妈一本正经,我也严肃地答应。
妈妈拿出放在车里的小型灭火器罐,下了车,确认没有危险后,将我拉了出来。
妈妈一手拿着灭火器防备着丧尸,一手紧紧抓着我的手。
我一手提着东西,一手紧紧握住妈妈的手,手心传来的温暖带给我勇气,尽管我仍然害怕得腿脚发软。
楼门门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半开着,妈妈轻轻将门推开,没有异样。
小心翼翼地来到电梯间,虽然我们不是高楼,但妈妈认为现在坐电梯可能比走楼梯安全些。
「叮——」电梯门打开了,一股血腥扑面而来,里面是血污,令人作呕。
妈妈抓着我的手紧了紧,又看了看我,以示安。
就在电梯门缓缓关闭时,一颗脑袋卡在了门,一颗丧尸脑袋,一样的狰狞可怖。
电梯门在夹住脑袋后再次打开。
我心一凉,难道我们也要为这电梯轿厢多添一抹污血吗?不过又想到是和妈妈一起,好像也不是那么难过。
说时迟那时快,妈妈见状冲过去,对着丧尸口,猛踹一脚。
砰的一声,丧尸嚎叫着飞了出去,电梯门再次关上。
我从未见过妈妈如此「暴力」的一面,这一脚不仅踢走了丧尸,更是踢进了我的心里——妈妈用她柔弱纤细的身躯撑起一座名为母的大山,为她心
的幼子抵挡一切来犯。
这座母之山,在我幼小的心里巍峨屹立、高大无比,
的都是温暖,是渴慕,是景仰。
妈妈再次一手将我紧紧揽在身前,从后背传来的,连同内心充斥着的暖意,相织在一起,让我可以对轿厢壁上的血污、外面的嘶鸣嘈杂、空气中的腥臭,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嗅而不辨,好似腿也不软了,身也不颤了。
「叮——」电梯到了我家所在的四楼。
按理说,这栋楼的最高两层——四五楼只有我们一户人家,应该不会出现丧尸。
门开后,保险起见,妈妈先出去探了探,确认安全后,拉着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大门前。
解锁——开门——进门——关门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