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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不同了。
这里的冬天是最纯粹的冬天,外面寒风凛冽,能冻得人脸都僵了,可是一推门进屋,暖和得像是能看见雪融。
我们穿着衣坐在窗边的位置,被玻璃窗外面的太
晒得脸发烫。
我了一下甜筒。
冰冰凉凉,甜滋滋的。
哥问我:“好吃吗?”没等我回答,我弟先说:“这难道不是全国连锁?全国的肯德基甜筒都是一个味儿吧?”哥又瞪他,喝着可乐说:“没问你。”许程坐在我们对面笑,我捏了捏我弟的腿,让他别随便说话。
切蛋糕的时候,许程提议我们四个一起。
他的手在最下面,握着塑料刀,然后是我弟,然后是我。
最后,哥的手覆盖在我手背上,很热。
我们一起切开蛋糕,把蛋糕上那个大大的笑脸切成了四瓣。
我弟说:“完了,笑裂了。”许程说:“这叫我的快乐分你一半儿又一半儿。”我坐在那里笑,吃着油蛋糕。
哥又问我:“好吃吗?”我点点头,笑着看他:“好吃。”====b9虞南的嘴角粘上了油。
他原本就白,抹了油之后,他本身就变成了一块香甜的
油蛋糕。
我坐在他对面,几秒钟之后不受控地伸出手,蹭掉了他嘴角的油。
许程猛地拍了我一下,我也猛地因为这一下清醒。
然后是长达几分钟的心跳紊。
好在,对面的两兄弟都没注意到我的异常。
虞南笑着跟我说谢谢,然后自己拿起旁边的纸巾,又擦了擦嘴角。
他弟低头,用塑料叉子在跟一块蛋糕搏斗,没有注意到我的举动。
许程紧张地看我,我鼻子,拿了张纸巾使劲儿蹭手指。
之后,我不敢再轻易看虞南,只要我们对视,就很容易让我忘了自己是谁。
从肯德基出来的时候,许程提议去看电影。
我谢许程的,为了配合虞南的喜好,他取消了网吧之行。
我们走路去电影院。
前阵子下过不少场雪,现在路面虽然没有积雪,但偶尔会有薄薄的冰。
虞南走在我身边,他另一边是他弟。
路过冰面,他会突然变得很小心,双手微微张开,脚尖点在冰面上,走起路来的样子,像只小企鹅。
他弟就不一样了,风风火火地滑过去,还笑他胆小。
许程说:“你们滑过雪吗?”虞南摇头。
“过阵子一起去滑雪呗,”许程看着虞南,“等开暖和了就不能玩了。”虞南他弟连连点头应着,虞南却看向了我。
“想去吗?”我问。
虞南只是笑。
他一笑,我就明白了,转头问许程:“你哪天能去?”
“我哪天都行,”许程说,“反正快过年了,我妈不管我。”于是,我们这一路上就定下了过几天去滑雪的行程。
虞南没滑过,不会,虽然他没说,但看得出来,有些紧张还有些期待。
我想象着他笨拙地穿上滑雪板,无助地站在那里的样子,想想都觉得可。
我们四个到了电影院,选片子的时候,发生了分歧。
最后,许程跟虞北去看同一部,我跟虞南去了另一个放映厅。
检票时,虞南说:“我这是第三次来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