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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厉橙没去上;周的课,厉橙又没去上。
他的座位就在讲台旁边,是全班最显眼的位置。他没去上课,授课老师很难不注意到他的缺席。
周的课结束后,beta女老师叫住萧以恒,问他:“你知道厉橙为什么没来上课吗?”萧以恒想:我知道。因为我告诉厉橙我喜
他,因为我告诉厉橙我幻想他的
体,因为那个校霸比外表看上去的更傻更纯情,因为我吓到了他。
当然,萧以恒不可能真这么回答。
他合上花名册,沉稳作答:“他身体不舒服,请病假了。”
“……真的?”beta老师狐疑地说,“我怎么没见到假条?”萧以恒:“他假条周五的时候和作业一起给了我,抱歉,是我的疏忽,忘了带过来了。”因为萧以恒的语气太过淡定坦然,那张脸又给他的话增添了几分可信度,于是老师便相信了他的解释。
“那你尽快把他的假条补上。”老师嘱咐道,“对了,他的作业我看完了,写的很好,能拿到班里的最高分。”萧以恒笑了笑:“好,我会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的。”那天在美术教室里,厉橙转身逃走,连好不容易完成的作业都没带。若不是萧以恒拾起了他的作业,在周六给老师,接连旷课两天的厉橙绝对要登上老师的黑名单了。
老师上完课后便离开了,萧以恒留在教室做最后的整理工作。
他的手机放在一旁,聊天软件里,置顶在最上面一行的人正是厉橙。这两天里,厉橙没有联系萧以恒,萧以恒也没有联系厉橙。
善于钓鱼的人都知道,在鱼儿上钩后,鱼线要时而松弛、时而紧绷,给鱼儿一些息的机会才好。
若是鱼钩拉扯得太频繁,那鱼线就会崩断,鱼儿漏网就得不偿失了。
就在萧以恒专心工作之际,他的余光里出现了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出来吧。”萧以恒抬头看向门外,“都下课了,还躲在那里做什么?”他的话音落下,悉的小煤气罐儿……不对,卫火火同学从门外钻了进来,脸上表情纠结,仿若便秘。
“助教。”卫火火一会儿抓抓头发,一会儿挠挠下巴,吭哧半天,终于砸下来一连串的问题,“厉橙这两天为什么没来上课啊?他真生病了?生的什么病?严重吗?是发烧?冒?心口疼?还是腿断了?”
“……”萧以恒蹙眉,语气冷淡地问,“你问这些做什么?”卫火火委屈地想,不是他想做什么,是他哥想做什么!他堂哥卫熔是厉橙的狂热追求者,一听说厉橙生病缺席,比谁都着急,若不是一中学校围墙上有铁丝网,卫熔恨不得化身罗密欧,翻墙去omega宿舍看他的朱丽叶。
卫火火不敢和萧以恒说实话,只拐弯抹角说替别人打听。
萧以恒:“你回去告诉那个让你打听的人,厉橙身体很好,生龙活虎,一个打三个没问题。”
“可你刚才和老师说……”卫火火瞪大眼,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助教,你你你你这也太偏心了吧!!凭什么我迟到的时候,你就要扣我三分;厉橙旷课两节,你却替他圆谎,说他生病了,连一分都舍不得给他扣!”
“小朋友,至少你说对了一点。”萧以恒用那张看上去最公平公正的脸,说出了这世间最不公平不公正的话,“我就是舍不得,我就是偏心。”第55章一个omega向厉橙告白了。
周末两天,厉橙足不出户,连一三餐都是用宿舍里囤积的泡面和香肠解决的。这几个晚上,厉橙睡觉都睡不踏实,只能趴在枕头上,这才不会
到颈后的伤口。他甚至开始同情那些腺体在后颈的omega了,每次热
期的时候,腺体
痛,这样睡觉多不方便啊。
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在宿舍里呆了两天,厉橙脖子上的伤口才勉强好了,但是,仍然留下了一圈红紫的淤青,不小心碰到时,总会疼得他呲牙咧嘴。
萧以恒那家伙难道是属狗的吗?!咬得这么重!
周一早晨出门上课前,厉橙盖弥彰地把校服外套的拉链一直拉到最顶端,甚至还把衣领竖起,把自己的脖子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的保护起来。他对着镜子照了照,确认没有人能发现他颈后的齿痕,这才放下心。
舍友小胖震惊极了:“厉橙,你不是说把校服拉链拉到最顶端的人都是山炮嘛?”厉橙“切”了一声:“别人拉,那是山炮;我拉,那是王炸。”说来说去,厉哥怎么做都是对的,就算最土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那也是时代儿。
离开宿舍前,小胖热情地招呼大家:“今天就别去食堂买早饭了,我从家里带了面包和牛,大家一人拿一个吧。”事出反常必有妖,厉橙问:“小胖你怎么了?平常别人拿你一块薯片你都要叽歪好久,今天怎么主动把零食分给我们?”等到小胖把早餐拿出来,厉橙才发现原因所在。
不论是面包还是牛的外包装袋上,都印着最近大热的女团照片。这个女团去年从一个选秀节目里成团出道,七名少女青
靓丽(虽然厉橙仅能靠她们的头发长短和颜
分辨她们),收割了一片纯情少男心。
小胖是其中一位女豆的唯粉,每次有代言推广,他都冲在艹销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