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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您……安排一下。”收到消息,顾俊艾微微冷笑了一声,对着郑飞翰招招手。
郑飞翰放下儿子的积木,颠
颠地跑过来:“少爷有事儿?”顾俊艾慵懒地看着闲书,漫不经心地说:“你跑一趟,替我到白夜会馆接个人回来。”郑飞翰
叹了一声:“少爷,说吧,接哪只鸭?”顾俊艾淡淡地说:“你去了就知道了。”郑飞翰开车去了那家会馆,酒保热情地
上来:“秦少爷要的人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是装笼还是装箱?”郑飞翰嘴角动了动:“我们少爷是嫖娼,不是毁尸灭迹。你把人叫出来,我接走就行。”酒保说了声“好嘞”,就牵着条锁链,把一个少年从会所里面牵出来。
锁链挂在少年o的项圈上,上面滴滴答答地有电子仪器发出声音。
沉默的男孩像只被驯服的羔羊,低着头,一声不吭地任由别人牵在手中。
酒保把锁链的一端给郑飞翰:“麻烦兄弟拜托秦少爷一声,孩子要是不听话,按这个按钮电他,可千万别把人
死了,我们对上头不好
代。”郑飞翰也没细看那小鸭子长什么样,随手牵过来放车后座:“坐着,别
跑。”小鸭子低着头,轻声说:“嗯。”郑飞翰开着车回雇主的住处,车里封闭的空间渐渐弥漫起o信息素的味道。
那是一种遥远的,悉的,带着些惊心动魄的痛楚和煎熬的甘甜。
红豆的味道。
郑飞翰猛地一脚刹车踩下去,仰头看向后视镜。
坐在后排的小鸭子也被惯冲的抬起了头,
出了那张
致的脸。
那是一张很漂亮的脸,好看得完全不像这片烂泥里的廉价鸭子。
郑飞翰闭上眼睛,以为自己又做梦了。
这些子他常常做噩梦,梦到陶鸽出现在他面前,甜甜地笑着,藤蔓似的
住他,一声一声地吐出甜美的
意。
俊艾却在远方,在手术室灰白的大门深处,鲜血顺着医院的长廊淌到他脚下,耳边还是陶鸽甜滋滋的声音,“郑少爷,我喜你……”。
做噩梦了。
他一定是……又做噩梦了……
郑飞翰用力了
脸,再睁开眼,车里却仍然是那股甜腻的信息素味。
坐在后排的陶鸽有些茫然地眨着眼睛,似乎还没有缓过来。
他像是不认识郑飞翰了,甜腻腻地小声说:“秦少爷要点我吗?”郑飞翰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是。”陶鸽点点头,又问:“秦少爷脾气好吗?”郑飞翰不再说话了,开着车送陶鸽去见秦宇扬。
他或许应该骂陶鸽当年开口说的那句话,又或许该谢谢陶鸽送他的那针肾上腺素。
可他其实已经对陶鸽无话可说。
ps:唉,不要给郑飞翰加那么多心理解读了,他脑子小,想不到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
真的。????
第162章陶家,陶慎在沉默着看一张老照片。
那是一张全家福。
陶鸽出生三个月的时候,老爷子以为自己老来得子,高兴得不得了,指挥着一家大小老婆十几口人照了一张全家福。
陶慎作为长子,站在老爷子的右手边。
那个年轻的o抱着陶鸽站在老爷子左手边,温温柔柔的笑着,清俊中带着些灵动的狡黠,和陶鸽使坏时的小表情一模一样。
后来有一天,陶慎发现父亲的小老婆偷偷剪了照片,把中间的老爷子剪掉,让他们三个像一家人似的聚在一起。
那个温柔的o狡黠地看着他:“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嘛,小鸽子是你的孩子啊,你看他长得多像你。”那时的陶慎才十九岁,刚刚开始逐步接管陶家的生意,背后是五个随时会捅死他的弟弟妹妹。
于是他杀了那个o,把这段背德的秘密彻底埋葬在自己的心里,像个兄长一样把陶鸽养大,时而当个孩子宠,时而当成个任意发
的玩物。
还好,陶鸽还算听话,大部分时候,他也乐于宠着。
手下走进来:“大少爷,人已经送到秦宇扬那儿了。但是有件事儿有点怪,我们的人刚出看监控的时候,发现来接七少爷的人,长相有点像……郑飞翰?”郑飞翰把陶鸽送到秦家,就说要去复诊,抱着郑小懂去诊所修理外骨骼去了。
顾俊艾在书房里看着账目,手下敲敲门,说:“少爷,人送来了。”顾俊艾深一口气,慢慢调整自己心跳和呼
的频率,淡淡地说:“进来吧。”门开了,一个纤细漂亮的男孩走进来,乖乖巧巧地歪着头,甜笑:“秦少爷。”顾俊艾愣了一下,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招。
他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陶鸽。
不管怎么说,陶鸽是陶家的小少爷,在棺材房里被迫当了那么久的廉价鸭,应该会崩溃绝望才对。
可他面前的这个陶鸽,一点都看不出那样的痕迹,乐颠颠地笑着,站在他面前转了个圈:“秦少爷,你办公室真大。”陶鸽笑得眉眼弯弯,大哥说过,他是个很好看的o,没有任何一个a能不被他的笑容和眼泪惑。
秦宇扬是个好的混混,只要他笑得够可
,就能让秦宇扬放下所有防备。
他会完成大哥给他的任务,大哥会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