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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刺痛瞳孔,男人的脸依稀可见,再远处是奇怪的壁画,壁画上狗面人身的男人上身,手中是一杆秤,秤上放着跳动的心脏。
井川樱的历史课和她在机械学上的造诣同样优秀,那是……古埃及神话之神,阿努比斯?然后这一切又被痛苦搅碎。
「柔滑。」赛特轻轻捏住少女初具规模的脯,享受着那种丝绸一般柔滑的手
,简单作出评价。
不得不说大小刚好对他胃口,他讨厌那些大的女人,巨
让她们看起来和生育机器一样。
女应该有她们独到的美
,而不是只为
的本能服务。
「我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赛特指尖把玩着,挑逗着,滔滔不绝地讲着,绕是纯良如井川樱,也无比渴望想杀了他。
「放……开……你放开……」井川樱试图抬起手,威胁有气无力,她什么都无法抓住,就像她现在抓不住的命运。
「愤怒么?被传统伦理束缚的你,愤怒么?」赛特反问,「说真的其实女人之间都没有太大不同,一样的身体构造一样的别,决定你们不同的是你们的地位和
格,你和那些
女和那些自以为上
的拜金女不一样,你是井川家的大小姐,身份很尊崇大概类似于什么公主?」赛特用两指轻摘
头,缓缓扭动,「我知道这点,但这足够让我充
兴趣了,在你过去的几十年人身里大概还没有体验过什么是‘
’吧?」
「混……混蛋……放开……嗯唔……」井川樱身体剧颤,因为赛特忽然加重了力道,很痛,很难受,一切都充不适,平
万人敬重的大小姐哪里受过这种苦呢?她忍得住在机械台上敲打一整天的零件,但忍不住这种刺
,旋即她终于反应过来,恼怒地盯着面前的陌生男人,不管自己身处何方,为何在这里,都和男人有着
不了的干系。
对赛特来说是消遣,是阅历,可以什么都是,可对未经人事的少女,就是折磨了。
「可我不会让你只体验的,那只是开胃菜,但远非全部,现在让我帮你把其它装甲打开好了。」赛特敲了敲冰冷的机甲,这东西自有其风格,但很碍事,他更喜
古典一些的玩法。
「你放手!家族……家……不会放……放过你的!」可理智告诉井川樱,男人恐怕不会收手,她强忍着不适集中神,找到一个能逃离的方法,逃离这黄泉地狱。
「没问题,不过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妄动。」赛特笑了笑,收手,这次他挑了小腹下方,那个部位的装甲更难拆卸,装甲形似女的三角内衣,因为要连接上下半身的装甲和顾及活动需求,但赛特喜
难度,他喜
挑战
,以及征服它的快
。
他换了个位置,调整手术台的长度。
手术台是可收缩的,赛特让它变短了一些,而同时被锢双脚的井川樱不得不跟着手术台的滑动收起膝盖,分开双腿,做出类似
配的屈辱姿势,否则她的腿骨都会被
机扭断。
「你!」井川樱无法活动哪怕丝毫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双腿被男人撑开,私密部位被人抚摸,即便隔着冰冷的机甲都挡不住那股渗入脑海深处的恶心,她忽然有点害怕了,因为她不知道男人想做什么,短短片刻的遭遇就让她明白了她无法阻止男人。
父亲,小铁,武内前辈,赵海龙,你们在哪里?少女在心底默默询问,无人回应她。
这些对于她而言,是完全空白的角落,白的像一张纸。
「你想……要什……么?」井川樱只能寄希望于男人是什么敌对势力的绑架者,如果是那样,就还有回转的余地。
古老的东方思想和长久以来的家学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和陌生男人如此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