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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你的觉。”汤索言在他脖子后轻轻一咬。
都明显有状态了还不做,这有点委屈人,成年人了谁要受这种委屈。陶晓东伸手过去先起睡衣,又
进
子。
半明半暗的光线下,两人的呼都有点沉了。
过会儿汤索言拨开了他的手。
“怎么了?”陶晓东轻哑着问。
汤索言皱着眉,沉声说干。
“我去拿油?”陶晓东轻声问。
“不用了。”汤索言还是有点皱着眉,深了口气说,“睡吧。”汤索言一向不喜
用手,嫌干。以前还勉强能用用,现在胃口早被陶晓东惯得刁了,大餐都吃习惯了谁要吃小菜。
陶晓东想了想,眼睛在黑暗里眨了眨,过会儿突然神秘地笑了下,在汤索言耳边说了句话。
手干不还有不干的么,玩的还有陶总不会的?
玩完的陶晓东不等汤索言开灯就去了洗手间。
汤索言起身去摸遥控器,陶晓东漱完口顺便洗了把脸。汤索言刚拿到遥控器,就听洗手间“梆”的一声闷响。
“晓东?”汤索言立刻站起身,同时开了灯,“怎么了?”
“没事没事。”陶晓东捂着脑门说,“我低头来着,没抬头。”汤索言过去看他,拍开了灯,拿开他的手,皱着眉看。
“真没事儿言哥,我就是没抬头。”陶晓东脑门一片红,“听着响其实不咋疼。”汤索言轻轻给他着,牵着他回
边让他坐着,沉默着给他
了会儿。
陶晓东抬头对他笑,问他不
。
汤索言没说话,低头亲了亲他额头撞的那处。
那晚汤索言很久都没睡着,他手一直放在陶晓东头上,开始是给他,后来就是用手指轻轻地刮。
陶晓东很快睡着了。
汤索言一直看着他,门口的小夜灯对正常人来说足够了。陶晓东睡得很沉,脸朝着汤索言这边,嘴角带着舒适安稳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