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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丁飞的船到警局里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还有“银月楼”里的李权,屈辱的经历无比清晰地从脑海中掠过,无声无息中,晶莹的泪珠又滚落下来。
第一次上丁飞的船,在暴力轮奷之下她没哭,在警局审讯室里,她被同事,被最瞧不起的黑社会小混混态变,她哭了,但泪水是为殉职的好姐妹流的。第一次踏入“银月楼”她也没哭,直到离开时,才偷偷的哭。
在丈夫的面前被辱,她哭了,但那是愧疚的的泪水,但今天,她已经是第二次流下眼泪,无休无止的凌辱消磨着她的意志,令她变得越来越软弱。
“怎么哭了?”
“还用说,她是察警,又这么漂亮,哪会心甘情愿来这里让男人搞。”
“唉,女人呀,天生是弱者,我见真犹怜。”
“你有病呀,做起诗来。”
…
“不要吵。”听着他们叽叽呱呱,燕兰茵头大如斗,她实在听不下去,捂着耳朵吼道。
“不要说话,人家烦着哩。”
“你才不要说了。”
“可怜芙蓉出水来,海棠一枝任采摘。”
“什么歪诗,笑死人了。”
…
这群无聊的男人依然喋喋不休,气急之下,燕兰茵向后一仰,整个⾝体沉入水中,虽然听不到声音。
但她看到十个脑袋都凑了过来,把光线遮挡住,透过水那一张张脸象哈哈镜里倒影,形状怪异。没等她有片刻的安宁,许多只手伸入水中,生拉活拽把她拖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吓我们。”
“你可不要死,你死了,等下英姑来了,我们可倒大霉了。”
“你真不开心,继续哭好了,不要想不开。”
…
燕兰茵忽然想到小时候看过的一本电影,好象叫《大话西游》里面有个唐僧,烦得可以让人杀自,这些男人一个个象电影里的唐僧。
在不知不觉中,燕兰茵的心在改变,如同现在,一丝挂不在浴缸中,周围是十个男人,如果换了从前,她只会觉得羞聇或痛苦,不会有其它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