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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不是处女,⾁体的悦愉大过精神的,而今天,虽然他还叫不出她的名字,但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深埋在每一个男人心底的处女情结爆发出大巨的能量,想到处女两字,周伟正想起自己的子。他生平遇到的第一个处女当然是燕兰茵。
但那个糟糕的新婚之夜,令他美梦破灭。望着娇如花的
子,
火如焚的他却只有看的份。燕兰茵虽然提,但周伟正知道她曾差一点被強暴的经历,他怀疑燕兰茵已不是处女了。
就这样连续八天,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当他发狂般扑向自己子,却被她打倒在地,这样的境遇,任何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就在他怒火爆发时,燕兰茵提出把她绑起来的法子。
绑好燕兰茵,周伟正处于一种极复杂矛盾的心态。他受过良好的教育,也自己的
子,看着被捆得紧紧的燕兰茵,他有很強的犯罪
,但令一方面,他又觉得很刺
,她不能再象前七个晚上有能力从自己怀抱里挣脫,強烈的服征
让原来难以按捺的火焰燃烧得更烈猛。
虽然刺,也令他联想到自己的
子也曾也被别人绑着,许多男人围在她⾝边,肆无忌惮摸抚她的⾝体,这已经让他接受不了。
如果她真的被強暴过,那刚刚开始的婚姻一定会笼罩上浓浓的乌云。做前两个人都这么紧绷着神经,哪会有灵
的合结。
燕兰茵痛苦的表情与叫声,让周伟正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丈夫,而一个強奷犯,费了半天劲,⾁才刚入进,燕兰茵就哀求着快一点。
开始他还轻轻地,生怕弄痛了她,到后来,实在被叫声烦透的他顾不了许多,使着蛮力在燕兰茵哭泣中完成了处破历程。
虽然那点点落红令他欣喜若狂,但这个晚上注定不会给他们留下美好的回忆,草草结束后,两人都默默无语,而此时此刻,在银月楼里的周伟正⾁冲处破女的屏障,直贯到底,少女娇啼着。
双臂一张,紧紧抱住周伟正,双臋合着他的菗揷,竭力让他享受最大的快乐,虽然她是处女,但已经接受数月的训练,知道如何才能令男人奋兴。
周伟正把燕兰茵抛到了爪哇国,他象一头发情的公牛,脑子里満是那晃动的啂房,⾼翘的长腿和象桃花般盛开的处子落红…
燕兰茵也在银月楼,周伟正在三楼,她在二楼,楼层虽不同,房间号却相同。
两人仅隔一层楼板,直线距离不过数米,但心境却完全不同,经过数天的训练,英姑安排她正式接客,这也是李权的意思。
这么多天来,燕兰茵在胁迫下虽不敢反抗,但骨子里仍没屈服,李权要让她彻彻底底沦为一个女,再度给以她重击。
燕兰茵几乎与周伟正同时入进房间,她⾝着浅灰⾊西装和套裙,⾁⾊的丝裙、尖尖的⾼跟鞋,化了淡淡的妆,如一个娴雅的白领丽人。房间里是两个⾝着白袍、矮胖的阿拉伯人,都是凹陷的双目,⾼⾼的鼻梁和茂密的大胡子,相貌非常相象。
两个老外很奋兴,哇哇叫,叽哩呱啦讲的话燕兰茵一句也听不懂,她脸上保持着微笑,这是英姑的要求,英姑告诉她,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得到,如果表现令她満意,服侍完客人就可离开,否则还要继续,直到她満意为止。
按着两个阿拉伯人的要求,燕兰茵站在玻璃圆桌上脫去了袜丝和⾁,她劈叉开腿双,裸露着光秃秃的处私供他们观赏狎玩,当他们把又耝又糙的手指捅入
道和舡门,最困难的是还要保持微笑。
大巨的具横在嘴边,她木然地张开
红的双
将⾁
呑入口中,心中一阵酸楚,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从一个神圣的察警沦落到
女。
“伟正,原谅我,飞雪,原谅我”在她心里默默念叨时,另一个阿拉伯将她腿搁在肩上,⾁贯体而入,几乎顶到了子宮。
命运弄人,燕兰茵为亲人、人忍受着大巨的聇辱,而同一刻,丈夫却在同一幢楼里,和别的女人上
,而妹妹飞雪也不能逃脫终曰被男人
辱的生活。一个人有付出总也希望有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