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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钱,她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孩子吗?”
“是、是、是。”钱曰朗受宠若惊,过去⻩部长叫他都是个“你”字,还从来没这么亲切地叫他过小钱。
“你多大了?”
“过了年十七。”
“还在念书吧。”
“是的,读⾼三。”
“在哪念书呀?”
“京北四中。”
“啊!我们还是校友呀,我也是四学毕业的,四十多年了。
时光飞驰,看看你们年轻,真是羡慕呀。我进四中时是三年自然灾难的最后一年,那个时候苦呀,生学看到汤里有点油水眼睛都发绿了,一大桶饭转瞬间就没了。
唉,我这么瘦就是那时饿坏的,后来怎么吃也胖不了,现在的年轻人多幸福,吃得好、穿着好,女孩子都能找那么⾼。咦,对了,你有多⾼。”
“一米七一。”
“那怎么看上去比小钱还⾼。哦。你看我都老糊涂了,你穿了⾼跟鞋的嘛。你跟我儿子一样⾼,我让她找老婆要找⾼一点,为了下一代嘛,可是他偏不听,找了个还不到一米六的,漂亮是漂亮。
但有什么用呀。虽说孙女还小,不过看那小巧玲珑的模样,不会超过她妈。女人就是要⾼点才好看、才有气质,我在京北大学读书的学校的校花也象你一样⾼,不过那个时候没这样的礼服,都是那那种宽宽大大的蓝布衫,不过人⾼就有⾝段,背影看上去象个沙漏。
沙漏知道吗?上下宽,中间狭,回想起大学时光,在未名湖畔,我曾与她携手同行,天地之大只有我们两人…”天啊!怎么又出现一个唐僧。
白无瑕眼前一黑差点坐倒在地。因为两人一直没被⻩部长请坐,只得站着聆听。钱曰朗象个大虾米般躬着,看上去比白无瑕矮了半截。一段近十分钟的美好回忆和深情憧憬、充分抒发了一个过了知天命向着花甲进发的男人对生命的无限热
。
⻩部长有这样习惯,当心情特别动时总会以滔滔不绝地言谈来平复心境,现在他的心跳正常了,呼息平稳了,于是他迅速切入正题。一个好领导有时不仅需要有变⾊龙般的态度,还需要有跳跃
的思维。
“颍浵是你什么人?”
“啊—呵,啊—呵…”白无瑕正处于神游状态,没想到他竟丝毫没有转折地直入主题,思维一时跟不上他的节奏。
“她,颍浵是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