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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一起陪你?”
“就是在我和你做的时候,无瑕也要在旁边。”颍浵尚没说话,白无瑕接口道:“我答应。”只要能救出妈妈,她什么事都愿意做。
“她在边上可以,你不会对她做什么吧。”
“最多摸摸吧,放心,就象救你一样,在她妈妈被救之前,她一定会是处女的。”
“不行。”
“她早已经被我看了个遍,摸了个透了,不信你问问她。”
“颍浵,答应他吧。”白无瑕无比迫切地道。她似乎已经看到妈妈从黑暗的地狱里走了出来,微笑着向她张开怀抱,她心中充満了喜悦,看着白无瑕这样说,颍浵还能讲什么,她想了想,最后提了一个问题。
“那总得有个时间,你要用多少时间救出无瑕的妈妈?”
“半个月吧,你们知道是什么人掳走她的吗?”
“不知道。”
“那恐怕时间要长一点,先得调查清楚,这样吧,一个月。一个月內如果我救不出无瑕的⺟亲,我就永远消失,也不会再要你们做任何事,这一个月里,你们也不用天天在这里,一周来一次就行了。”
“好!”白无瑕与颍浵异口同声道。阿青、阿朱带着两人进了房间,不是刚才放着破旧木的那个。
房间装潢得比五星级店酒还奢华,中间摆着一张铺有红粉⾊单的大
,墙壁和天花板上都镶着镜子,每一面镜子都从各个角度照出房间里的人。
虽然两个女人很快都将赤裸裸地供男人狎玩,二十五岁的颍浵还将失去宝贵的童贞,但两人神⾊竟喜悦大过伤。颍浵甘愿用自己的纯洁换白无瑕的纯洁。
而白无瑕更甘愿为⺟亲做一切的一切。人总活在希望中,只有当希望破灭的那一刻,才会到深入骨髓的痛。大人物换上了米⻩⾊的睡门推门而入,他挥了挥手,示意阿青、阿朱离开。
房间里除了那张心形大就只有一张椅子,白无瑕、颍浵坐在
沿上,她们肩并着肩,手也握在一起,一副亲密的样子。
“你们关系一定很好吧,从小一起大长的吧。”大人物坐到那唯一的椅子上悠然地道。
“是呀。颍浵姐姐对我可好了。”其实从小的时候,白无瑕叫颍浵从来不加姐姐两字,她虽不是家里的仆人,但不过是妈妈的跟班,直到颍浵带病从香港赶到京北,白无瑕才在称呼上偶尔加上姐姐两字。
而此时此刻,她一⾼兴就又加了这两字,想到妈妈很快就会被救,她不仅忘了自己得脫光服衣让眼前的老头猥亵,更忘了颍浵即将为之而失去贞。
曾有很多人无法理解白霜那段黑暗岁月,当她有抛下白无瑕逃出魔窟的机会时,她却转过⾝去,俯首甘愿为奴。每个都有执念,当执念变成怨念时,人都会做出些不可理解的事来,救出妈妈是白无瑕的怨念。
“要把服衣脫了吗?”看着大人物进来,笑容从颍浵俏脸上消失,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然后带着白无瑕离开,回家好好洗干净⾝体,在黑暗的角落慢慢着伤口。
“良宵虽然苦短,但也别那么急,今晚你是主角,让无瑕帮你脫吧。”
“我自己来。”
“我来吧。”白无瑕表现得很是主动甚至有一些向大人物献媚的味道。
很多年后,颍浵回起这个晚上,她无法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白无瑕和那时的她相联系。人总会成长,在成长的过程中即使有大智慧的人也会失方向,而強烈的怨念有时会是前行的动力,有时却会是浓浓的大雾。
颍浵红⾊的⽑衣上有几个破洞,那是上次入室偷窃时留下的,她们没钱买新服衣,颍浵只有将就穿着,白无瑕抓着⽑衣的两边,颍浵顺从地将手手举了起来,脫掉⽑衣后,同样红⾊的纯棉內衣依旧如火一般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