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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还当了一年多老师。她的理解有很多片面的地方,对于一些关键问题的把握也不够透彻。她足足讲了有十多分钟,正当我准备用我平生所学,好好点拨她一番时,会场掌声雷动,郭念锋教授正步走上了讲台。
“你刚才说得很好,但存在一些问题,我们先听郭教授讲课,等讲座结束后我再和你慢慢说。”
“好的,谢谢老师。”耳边传来柔柔地声音,我,唉,又开始无法集中注意力了。
郭教授中气十足的声音在会场里响起,我克制心猿意马,仔细地去听,在北大那么多年,各种讲座也听了不少,此时我的认真程度不亚于我走进北大听的一场讲座。八点半,讲座散场,我和她肩并肩随人嘲往门口挤。
忍不住侧头去看她,我发现她没有印象中那样娇小,或许以前我总在⾼⾼的讲台上、又或江南女子的柔美给人错觉,此时她在我⾝边婷婷而立、施施而行,至少…至少是我觉得我们从⾝⾼来讲还是相当般配的。
走出报告厅,我说:“听了郭教授的讲座,你有没有到之前很多问题想简单了。”这是启发式教学,先让她去思考,才更有趣兴听我的点拨,也能够更快领悟。
果然,她若有所思地说:“是的,郭教授把人主义放到整个人类进化的大视野去思考,这么宏观的角度,我确实没往那个方向去考虑。”我点了点头说:“我们是应该从宏观的角度去考虑,但更应该从现实、从现代社会去考虑人
主义。
毕竟把握时代脉络才是本,你刚才提到最多的是人
主义中人的善与恶,你的理解还是有些问题,我是这么理解的…”说到这里我打住了。
这个问题可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阐述清楚的。我装模作样地朝四周看看,似乎想找个安静之处,但讲座刚散场,人来人往,哪有什么清静之地。于是我装作很随便地说:“要不要我们找个地方坐坐,我慢慢和你说。
对了,你饿吗?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她看了我一眼,清亮的眼神闪过一丝丝的犹豫,想了想还是拒绝说:“太⿇烦您了,都快九点了,我还有功课要做,下次吧。”心中涌起失望。
但我脸上笑容依旧,还好估计到了这个可能,尚有备选预案。我装作无所谓地说:“不⿇烦,我觉得你对人
主义的理解还有很从偏颇之处,既然听了郭教授这么精彩的讲座,得把这些问题搞清楚、理解透彻,耽不了误多少时间,那边安静一些,我们去哪边吧。”我手指了一个方向,那个方向正是北大最有名的未名湖。
“客戏游鱼近,柳展暖风亲。舂桃悄绽蕾,恐惊读书人。”在舂暖花天或秋⾼气慡之际,风景优美的未名湖是北大学子最喜去的地方。
我和初恋女友也经常去,一般很难在湖边找到座位,不过现在已是深秋,寒风料峭去的人自然要少很多。
如果她再拒绝我可没有备选方案了,有些紧张地看着她,她的眼神中还是有犹豫,隔了片刻那一丝犹豫消失无踪,她展颜灿然一笑说:“好吧,只要没太⿇烦到您就行。”刹那间,我到在她就如北大校园里最美丽的海棠花突然绽放,我的鼻尖都似乎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气温已接近零度,我本以为这个时候未名湖边人应该很少,但一路走去,人远比我想象中的多,有一对对的情侣,也有三、五成群的男女生学。
从报告厅走到湖边近十分钟,但却没说几句话,在路上讲人主义,
觉氛围不太对。于是
流仅限于干巴巴的问答。
“你是生物系的吧,读什么专业?”
“生物科学。”
“喜这个专业吗?”
“还行。”
“你怎么会想到来选修上我的课?”
“想多学点呗。”
“你是南方人吧?”
“是的。”
“到北方到冷吗?”
“不冷。”也只能问问这些,初次往,总不能刨
问底,很容易引起对方的反
。我目光不断地搜寻,总算在湖边找到一张空椅。
“你坐。”
“老师您坐。”
“你也坐吧。”
“好。”我们两人坐在那张椅子上,中间隔了老大一段距离。我理了理思路说:“关于人的善恶,我认为不能简单的…”在我开始阐述对人
主义的理解,气氛变得谐和默契许多。她并非一味倾听,在我抛出某个观点的时候,她也会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而且稍一点拨,更能举一反三,甚至她的有些观点连我都未曾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