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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嘴角,魅惑一笑,心中的那头飢渴野兽似乎正在蠢蠢动,见此,我才惊觉好像做了一件不得了之事,尺度似乎也过于强大了......
不出所料,后悔已来不及,他大胆的咬住一块緻微小的巧克力来到我嘴前餵食,我毫无其他办法,只能顺从的张开嘴轻轻咬上,灼热的体温瞬即蔓延
瓣,我俩在眾目睽睽之下接吻了!
随后,又拿起桌上的草莓昔一同
饮,直到将近一个小时才拍摄完毕。
接着再次俐落的换装、补妆、换发型,又匆匆过了半小时,一拍摄又是将近一小时,总觉这比真正结婚的新郎、新娘还要忙碌,疲惫
也随着消逝的一分一秒渐渐叠加。
终于熬到最后一个拍摄场景,时间也已来到隔的早晨七点鐘,妈妈帮我们向学校请了假,让我们安心完成拍摄。
最后一套是配有长头纱的低平口纯白婚纱,在更衣室里,巧莉姐姐双手灵巧的在我
口处硬挤出一条极深又长的事业线,我害羞的频频拒绝,她却笑了笑说:「小姐,这件婚纱正要如此才能显出美
!」
我来不及反驳,更衣室的门已被推开,现场所有人本是头昏睡的晕眩目光,此时眾人抬手抹了抹双眼,随后「哇」的一声巨响环绕整间拍摄棚,所有视线如同一盏盏聚光灯投
在我身上。
我双手慌忙地放置口上遮挡,面红耳赤的脸蛋顺势朝向冰凉的地面,见着的却不是大理石砖块,而是身下蓬蓬的白
裙襬。
忽然,一件温暖大衣披在了纤瘦的双肩上,一身高挑清瘦的身躯正站在我身前,「穿上。」
我乖巧听话的放下口上的双手,直趋伸长手臂,套进披在肩上的黑
制服外套的两管袖子里,向井夜从容的扣起外套上所有钮扣,接着一手拉起裙摆,一手牵起我的手缓慢行走至化妆台前我的座位上坐下,低沉平淡的嗓音命令道:「拍摄时在
下。」
话落,没等巧莉姐姐,他自动自发前往吊衣架拿取仅剩的纯白燕尾服至更衣室换装。
听他的口气、看他的动作好似在生气,彷彿回到了几天前的ktv事件......
我不安焦虑的双手紧握着,在制服外套上磨蹭,磨着磨着手竟一滑,撞击到一个微小的硬体,此物正在口袋里,我犹豫半晌不知能否自行拿取,但好奇心使然,只能先跟向井夜说声对不起了。
我伸手探入,一把将此小物体拿出,一见此物,我惊讶的心跳加速。
这......这......这不是那天逛街时,我看上的星星长发夹吗......
开门声顿时响起,我慌慌张张地把发夹扔回口袋里,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假装镇定,此时,眾人讚叹的巨大响声再次传遍整个拍摄棚。
我缓缓扭过头朝更衣室望去。
不看没事,一看出事......
热气衝顶、浑身发烫、小鹿撞、鼻血直
......
鼻血直?!
我慌张匆忙的伸手往鼻孔一抹,白皙的指尖并无润也没呈现红
。
当我再次抬头想贪婪的多注视白马王子几秒时,男人已站在我面前捧起热腾腾的脸颊俯下身,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庞近在咫尺,他的角微微勾起,高
鼻梁缓缓靠近,直到鼻尖碰上鼻尖才开口,「看到
鼻血了?」
我羞红着脸,轻轻摇了摇头,却没想到在这一刻出大事了!
我竟忘了两头鼻尖还贴黏在一块......
我下意识的一头往后倾,却被他按住后脑杓,鼻尖再次碰上相黏......
他的嘴角已高高上扬弯起,温柔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笑意,「想逃去哪,我还没磨足够呢!」他轻轻摇晃着头,鼻尖左右来回磨蹭好几回,直到妈妈的清喉声再次响起,他才终于肯放过。
过了将近半小时,终于来到最后一个拍摄场景,是水晶教堂。
我手拿一束鲜美捧花,彷彿是位要结婚的新娘,而向井夜十分投入在新郎角里,摆起姿势有模有样,如果不说他是一位高中生,恐怕大家都会认为他是一位有经验的已婚男士,他本就成
稳重的形象,再加上现在更加有男子气概的妆容,可说是一位俊美的轻
男。
漫长的拍摄来到尾声,最后一张照片呈现的画面是,向井夜俯下身,让我双手紧扣他的脖颈,而他,一手揽住我的间、一手扶住我的后脑杓,接着最后一步就是一个深情之吻!
摄影师高声大喊道:「ok!拍摄完成!」
闻言,在场所有人拍手叫好,全员此刻松懈下来,伸懒的伸懒
,打哈欠的打哈欠,但唯独有一人还在匆忙赶路,就是妈妈!
她吩咐巧莉姐姐先送我和向井夜回家,随后拿着一台顶级相机搭上电梯前往编辑部。
工作狂这标籤在妈妈身上虽然无庸置疑,但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竟有一丝丝怜悯。
如果爸妈情深厚没有离婚,妈妈现在肯定不会这样奔波劳碌且会过得很幸福。
就像我的白马王子对我说的那句话,「我养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