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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骂不出来。”于舟嚎啕大哭。
苏唱又难过,又觉得于舟可,没忍住笑了一下,于舟也笑了,捂着脸,哆哆嗦嗦地跟苏唱说:“你帮我拿个纸巾,我擦擦鼻涕。”
“好。”
“为什么每次你哭,我都觉得这么可呢?”苏唱
了一张纸,细致地给她擦眼泪,很认真地思索这个问题。
每次于舟一哭,她的心就又是疼,又是软,快要化了。
“你我吧。”于舟哽咽着推理。
她顿了顿,又说:“要不你也哭一个试试,我看看可不可
,就知道了。”
“我不哭。”苏唱抿着笑,偏头她的耳朵。
“你怎么不哭,你没有伤心事吗?”
有啊,比如这次漫展,有合作的同事粉丝不喜她,在旁边排队签名时还对她翻了个白眼,她看见了。又比如她发了微博之后,总有一些人转发到私人好友圈骂她,这些转发不被显示,但她每次看到数量,也知道。
她有时也会动用想象力,审视自己这条微博有什么是值得骂的。
但当偶尔不礼貌的私信过来时,她仍然到自己的想象力比较匮乏。
“有,可是,”苏唱稍显苦恼地蹙眉,边挂着淡淡的笑,“我哭起来没有那么可
。”
“扑哧。”于舟笑了,“其实我看你特别可。”
“是吗?”
“嗯。”于舟软软地圈住她,又给自己抹一把眼泪,“但你还是不要哭了,因为你一哭,我也会哭,这样我们两个没办法互相哄的。”
“我本来的生愿望是想你能一直喜
我,但我又改了。”
“我希望你能一直开心。”
于舟泪眼朦胧地望着苏唱,诚恳地说。
吹蜡烛的时候,她在心里说,希望苏唱一直能开心,无论身边有没有她。
她真的是这样想的。
苏唱抚摸着她的脸,侧头吻住她。于舟不知道,其实没有必要改愿望,因为这两个愿望,在苏唱这里,是可以画等号的。
第7章
大概是苏唱第二次在群租房过夜。
于舟抱着她,很踏实,很足。
情是世间所有反义词的结合体,它让人善良又
恶,真诚却矫饰,脆弱而坚强,知足且贪婪。
睡觉之前,她对苏唱讲:“这是我过得最好的一个生。”
没有豪华餐厅,没有美味佳肴,没有鲜花蜡烛,连蛋糕都是破损的,可她有一个风尘仆仆的人,送上凌晨四点钟的疲惫一吻。
无论她和苏唱能不能携手一辈子,她与苏唱的这些瞬间会走向永远。她想,即便是白发苍苍,记忆衰退,行将就木,苏唱端着蛋糕蹲在前的样子,会是人生倒带里定格的最后一张胶片。
她从来没有这样过一人,
得既贪生又怕死,既细微又盛大,既迟钝又匆忙。
于舟窝在苏唱怀里,眨着眼睛求助:“我现在这个房子,是我同事林姐推荐我的,我当初也没请她吃个饭什么的,她会不会对我有意见?”
苏唱捋捋于舟额头上细密的绒,认真地思考:“为什么会对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