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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苏唱看评论区,i唱们对着她快修成电音的歌声说简直是天籁的时候,生出了一种听众也遭罪的
想,自此再也没答应过唱ed。
圈内逐渐知道,苏唱主役的广播剧,没有主役版主题曲。
好死不死,有这么一只小蚂蚁,晃晃悠悠忙忙碌碌,伸出一只脚,准地踏入无坚不摧的小象的雷区。
如果做剧的话,后期应该在这个加一点轰然倒塌的特效。
但这只小蚂蚁还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觉得很莫名,再迟钝也能觉到苏唱生气了,这是她第一次见苏唱生气,越平静,事越大。
她揣着七上八下的水桶心靠到苏唱卧室门边,敲一敲。
没人应。
“苏唱,你吃东西吗?”弱弱的哑嗓。
苏唱有些不,于舟仍然是叫她苏唱。但她被这种不
吓了一跳,她向来很有教养,况且也没有因为别人称呼她姓名而令心脏拧起来的理由。
“我熬了点粥。”偏偏于舟的小名叫粥粥,她显得熬粥这件事,像一个微妙的投诚。
“你,喝粥吗?”糯糯的声音在挠门。
苏唱蹙眉,放下手机,起身开门。
仍然是皎月一般的眉眼,那点烦躁被得很好,都没有到她
边,而于舟立在门边,有些不知所措。
心里鼓起来的泡泡被于舟言又止的眼神戳了一下,“砰”一声破了。
声音很小,藏在苏唱的呼间。
她抿抿,开口:“这么早,起来熬粥?没有多睡一会儿么?”
没记错的话,于舟昨天醉得不轻。
舌尖抵着的话语没控制好,比想象中温柔,尤其还是带着关心,就更显得雾蒙蒙了,于舟愣了愣,说:“对,头一疼,就更睡不着了。”
苏唱提了小半口气,手机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转了半圈,停一停才问:“头还疼?”
“有一点。”于舟盯着她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