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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闭眼睛，合上笔记本放回去。
“他们家的问题我解决不了。”程航说，“父母没经过考试，子女对父母天生有期待。这种家庭，只要还有期待，就会反复遭遇挫折失望、加深
影。”林间靠在椅子里，没出声。
“可能哪天遇见个更厉害的咨询师会有办法，可能他父母有一天会被外星人掉下来砸中脑袋忽然开窍，也可能最后会
给时间解决。”程航收回笔记本:“或者还有个不太专业的建议。”林间抬头:“什么？”程航:“带他走。”时亦睡了一整宿。
安安静静，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过。
林间半夜好几次不放心，坐起来检查他的状况，也没发现什么更多的异常，索
一直在
头坐到了天亮。
快到他改签那张火车票时间的时候，小丧尸上了闹钟似的，忽然扑棱一声从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林间坐了一宿，紧跟着弹起来，“不舒服？做噩梦了？”时亦撑着沿，
口起伏得有点急，半晌终于拢起发眩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林间也紧张，单膝抵在沿，弯下
摸摸他的头发:“小书呆子？”时亦看了他一会儿，抬手捏着他的脸，拽了两下。
林间:“……”时亦:“……”两个人对着愣了几秒钟，都有点儿忍不住，轻轻扯了扯嘴角。
“小书呆子。”林间轻呼口气，整整一宿翻覆的心情彻底落定，肩膀倾过去，揽着他的后脑脖颈圈进怀里:“以后暗号可以换一个了。”时亦在他颈间抬头:“什么？”林间曲起手指，食指的指节慢慢靠近，碰了碰小书呆子翘起来的睫尖。
有点
，时亦眨了下眼睛，没躲。
“我会加紧补
程。”林间忽然说。
时亦这会儿脑子跟不上，怔了怔，抵着他掌心慢慢画问号。
还没画完，就被林间整个拢着手指握住:“就之前说的那些，盘店，租房子，做隔音……”
“房子我租。”时亦说。……小书呆子这种事就反应得非常快。
林间闭了闭眼睛，扯扯嘴角，口情绪混着搅在一起，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回事儿，只知道疼。
疼着发烫，烫着闷疼。
他点点头，整个人往下挪了点，贴在他的小书呆子嘴
上:“好，你租。”时亦轻轻打了个
灵。
林间笑了一声:“
觉我是个王八蛋。”时亦皱了皱眉，往后挪开点看着他。
“还没告白。”林间说，“没给你惊喜，没给你礼物，没正式跪下问你愿不愿意当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