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五)红烛高照,洞房花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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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双烛在桌上静静燃烧着,帷幔低垂,红木大吱呀吱呀地响着,大红鸳鸯被上,语响成一片:“嗯啊啊啊.小要被烂了啊啊啊啊.哥哥的好大小撑死了呀啊啊啊.花心被到了.”

“哥哥干的你啊”陈自安两手抓着小公子纤细的身,着气,茎在那方软滑热乎的花中用力的干着。茎深深捅入花道,直直顶入到花道深处,碾过花道深处那块突起的软,引得花道中的一阵搐,紧紧绕着茎,仿佛无数张又紧又热的小嘴,狠狠茎一般,让陈自安舒服地叹息出来。他身量高大,茎又又长,小公子只觉得每一下都好似贯穿到了心脏当中,花中又酸又麻,偏生还有一股子难言的快意,直冲向脑门,经不住手舞足蹈,胡挣扎。

这点子微末气力,注定起不了甚幺作用。在他身后,尚有个高挑男子,一言不发地狠狠干着他未经人事的口死死箍着黝黑长的茎,每一次大力入都是呼雀跃地扑上来,贪婪地着,似要榨出所有的水一般,而每一回出,媚都会依依不舍地黏附其上,被带出一小节到口外。陈自宽的干毫无技巧可言,气力却是大得惊人,每每顶得小公子肚皮上都突出一小块来,他似是恨不得连囊也一并挤入到中一般,只几下,就干得口红肿起来。

小公子夹在两人中间,两茎把花挤得异常,很快,水便从两处秘中噗嗤噗嗤地冒出来,把身下的大红锦被打得透,小公子两条长腿绷得紧紧的,在锦被上胡踢蹬,两手更是在陈自安背上不住地抓挠着,口中叫不断:“啊啊啊死了悠儿要被死了哼嗯太深了要了啊啊啊”

陈自安眯起眼,忽而低笑起来:“是一些,还是一些嗯”他一边说着,一边探指摸上花上头的蒂,用力一掐,而后重重一转,茎更是一个用力,直没到底,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撞在了那紧闭的小小口上

小公子整个人如遭雷击般震颤一下,口中迸出一声高亢的叫,身子一仰,两眼一翻,花狠狠地一缩,从花心处出一大股水,浇在茎上,陈自安只觉得茎宛如泡在温水里,极为舒,他亦不停顿,当下就着这个角度,大开大合,每一记都是冲着口而去,势要把那道门打开。这口本就娇,被这幺干,小公子只觉得那一下下,都好似打在自个儿心口上,小腹又酸又软,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美,犹如置身云端。

“哪个得你更”陈自安还在问。小公子语无伦次地叫着:“呀啊啊不、不要碰那里哈啊、哈啊要破了悠儿要被大死了”他的指甲在陈自安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哭得脸是泪,吐着舌头高声叫喊着,神态媚至极。身后陈自宽听在耳中,眸沉,明知那是自个儿一母同胞的嫡亲哥哥,却依旧心中妒火丛生,他两手抓着小公子肥美翘的雪,大拇指扣着两边用力掰开,干的越发深入,直捅得小公子张嘴吐舌哀叫着:“太深了呀啊啊啊肠子、肠子要捅烂了呃啊啊啊啊.”

陈自安老于世故,明通练达,如何不知弟弟心底那点子妒意他不由得失笑摇头,出声道:“阿宽,别这幺蛮干,小家伙会痛,你得叫他舒服,不然,他只会觉得怕,后可就要躲着你了。”陈自宽哼了一声,却是放的慢了,两茎隔着花之间那一层薄薄的膜,都能觉到彼此的存在,一个进,一个退,一个出,一个入,专抵着那两块儿软研磨挤得两汁水横飞,咕咕唧唧的了一大滩。小公子一白净净的具直地立在小腹处,被他和陈自安挤在两人之间,摩来擦去,却是没法儿出来,小公子给两人得魂儿都飞到了九天之外,实在是耐不住,身子动,挣扎不休,想要逃走,却被两双手擒住了身丰,使劲儿往下一摁,身子重重一跌,两茎直冲到最里面,天灵儿一炸,两口秘齐齐张开,水就似瀑布一般了出来,温热热地浇在两茎上,又狠狠一绞,顿时得两茎铃口大张,大股的水就这幺了出来。

小公子的肚皮叫水一填,渐渐鼓了起来,花还在搐之时,两人却毫不体谅,又重整旗鼓,杀将起来。他手脚无力,只好哀叫求饶,不想这反而叫两人越发来了神,着他什幺话都喊了出来,直到三更时分才罢了战。可怜小公子初经人事,两得又红又肿,指头一碰,滚烫发热,只稍稍一触,便哭啼不已。肚皮更是因灌了许多水而高高鼓起,好似怀了胎。两人不许他把两中的水排出去,拿茎牢牢堵住,就叫他含着这些个东西入了睡。小公子叫他们一前一后地搂抱着,手脚都给得严实,肚腹更是受着挤痛之余,意便意更是迫切,却因着今晚上这一场情事,浑身无力,下不得,只得勉强合了眼。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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