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补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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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车在公路上行驶着,特制的车窗玻璃让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风景,而里面却可以将外面看得清清楚楚。在驾驶座上开车的年轻人俊美高挑,穿着得体,他正是凌杰,而在副驾驶座上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则是一个没有四肢的男人叶穹。

他的四肢被扣在靠背的四个铁环中,安全带斜勒着身体,将他牢牢束缚在座位上。而他身上则被装饰着各种事物,让他持续地呻着,成了这段路程的音乐。高耸的房像是两个气球一般立在膛上,头的部被两个黑水晶环紧紧扣住,孔已经扩张得很好了,两小拇指细的按摩在里面翻搅着,不时渗出些白的水来。茎气势雄伟的立在两之间,但在囊的衬托下,却显得短小可了,足足一个月没有得到发囊就像两个小西瓜垂在大腿部,鼓囊囊的撑得皮肤发紫发红,里面的体清晰可见,稍微碰触一下,都会让男人全身战栗,痛哭不止。这会儿男人的囊都被在坐垫上,哪怕是最轻微的震动,也让男人觉到囊仿佛要裂开一般的痛苦,他全身都在抖颤,短胖的四肢挣扎着,但却是毫无作用的反抗。

而男人的茎中被入了二指的导管,连接着挂在车顶吊钩上的大型吊瓶,吊瓶中的一瓶不是别的,正是凌杰的,顺着导管灌注到男人本就涨不堪的膀胱中,而男人舒张的膀胱口则不断地,沿着导管的隙滴滴答答地渗透出来,一不会儿铺着水海绵的坐垫得透道前列腺处的电子片,自然而然的,道和门中窜着一道道灼热的电,刺得两处不由自主地收缩动,男人的身更是烈的摇晃扭动着,潺潺的水从空虚的门中出,将口染得晶亮,媚寂寞的动着,渴望着被大的茎贯穿,却只能瘙难耐的相互摩擦着。

车子开过一处略微不平的路,车身上下震动,男人的身体随之起伏,囊更是被重重迫,那仿佛碎裂一样的痛让男人再也无法克制地惨叫出声,但在这痛苦地哀嚎中,却又夹杂了一些快的呻,男人的茎愈发起,而门则出了一股肠,昭显了男人那隐藏在痛苦之下的愉悦。

凌杰低笑一声,停下了车,他伸手拨了一下男人的囊,引起男人一声气声和喉间毫无遮掩的哽咽。经过将近两个月的调教,男人已经学会了不在凌杰面前遮掩自己,他的一举一动都必须坦率地在凌杰面前表达出来,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隐瞒,男人吃了很多苦头才学会了这一点。

凌杰现在已经握不住男人的囊了,他在这两个水球上抓着,绷紧到了极限的皮肤几乎无法再有丝毫的延伸,甚至可以看到其间的血管。男人哀嚎着,脖子上的项圈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表达着哀求的意味。凌杰眯起眼,将手指入男人的口中,舌头立即绕上来,娴吐着,手指被润之后,在红的眼中浅浅地着。这完全无法足饥渴的,媚几乎是欣喜若狂地绕上来,紧紧着对它而言聊胜于无的两手指,凌杰一时之间竟是无法出了。

“这幺饥渴啊,成这样,一刻都离不开男人吗”凌杰的手指在眼中狠狠地起来,带出一股股泉涌般的水和依依不舍地翻出的媚,另一只手则入到男人口中,肆意翻搅,拉扯着无处躲闪的舌头。男人吚吚呜呜的想要反驳,但凌杰只是勾起嘴角,低低笑着,语气温柔异常:“下到这个地步,也只有我才能够接受你了,叶穹。”

凌杰是去参加一个圈内的聚会的,发邀请函的是圈中一个有名的人物。聚会的地点是他的庄园,下了车,凌杰抱着叶穹,走向庄园中的草坪,沿途是一个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女人,身边带着各种长相俊美的奴隶,或是带着项圈在地上爬行,或是浑身赤的跟在身后。

聚会还没有开始,客人们可以自由地在庄园的各处玩乐。凌杰与宴会的主人打了声招呼,走入了庄园中城堡式的楼房中。

这是庄园主人用来招待客人的地方,凌杰带着叶穹步入洗手间,叶穹的下身包着纸道中堵得严严实实,一滴也无法渗出,囊随着凌杰的步伐左右摆着,仿佛就要断裂一般。他整个人都靠着凌杰的手被箍在凌杰前,一条手臂从房下穿过,一条手臂则在了小腹处,膀胱受到重得男人呜呜呀呀的叫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别急,现在就让你上厕所。”凌杰亲了亲叶穹的眼睛,走入一个隔间,顿时,叶穹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挥舞着四肢挣扎起来。在隔间的马桶旁趴着一个男人,他的口中着巨大的口,使他的口腔大大张开,甚至可以看见喉咙;股高高举起,肚子则垂到了地板上,鼓鼓的盛体。

看见两人进来,男人爬到了凌杰脚下,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两人,凌杰微微一笑,温柔地道:“叶穹,他的眼看起来不怎幺干净,还是用嘴好了。”男人听得清楚,端正地坐好,在脚跟上,起上身,仰起头,等着叶穹在他嘴里。叶穹咿咿呀呀地摇着头,表示反对,即使经过了凌杰的调教,对他而言,这也太过分了,他完全无法接受。凌杰可不会理会这种微弱地抗议,他扒下叶穹下的纸,拉出,任凭叶穹怎幺收紧道,只是几分钟后,酸麻的括约肌无法闭紧,在垫片的作用下自然舒张,道口倾泻而下,落进男人被口撑开的口中,男人的喉咙不断动,尽力咽着,他的表情甚至是异常享受的。而叶穹在连接不断的电的刺下,快直冲上脑门,一直瘙难耐的门更是翕张动,源源不绝的水从口滴落,沾了凌杰的手掌,凌杰一手箍住他,一手进他的口,在扩张训练中,叶穹已经能够轻易下凌杰的拳头了。四手指被口贪婪地了进去,但这还不够,紧跟着,大拇指也了进来,而后,手掌缓缓握紧,坚硬的指节刮搔着饥渴的媚,拳头在肠道中轻缓地动着,但显然这不能足叶穹,肠更深的地方还在发,渴望着更深更大的东西填充进来。

叶穹足足了十几分钟才算完,这期间,道中的电门中的拳头让他又高氵朝了好几次,男人到后来喝不下去了,水浇在了他头上身上,而男人只是一动不动地接受着。等到叶穹完了,凌杰拿出手帕给他擦干净茎上的一点,换了新的纸,抱着他出去,从隔壁的隔间中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见凌杰,笑了起来,打量着叶穹道:“这就是你心心念念惦记了好几年的宝贝”

凌杰哼了一声,淡淡道:“他是我的,谁也不准动他。否则,你是知道的。”西装男子举起手表示投降:“好好好,这是你的心尖儿,你的命子,我知道,我晓得。不过你怎幺舍得带他出来了前些时我们要去看一看都不准的。”

叶穹忽然挣扎起来,他有一种不祥的预,但凌杰轻而易举制住了他,勾起嘴角道:“总要出来亮个相不是,也好让人知道,这是我的人。而且,”他低头看着叶穹,眼眸暗沉,带着深不见底的疯狂,“我要让他知道,我们有多少游戏可以玩。”

叶穹停止了挣扎,垂下头,沉寂了下去,悲哀的泪水滚滚滑落,被凌杰温柔地去,西装男子啧啧叹道:“落到你手上,只能算他倒霉了,你这家伙,才是最狠的。”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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