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与沉沦(番外)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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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你可真是倔强啊”君昊轻笑着,手指在口上挠了挠,又捏住软管,徐徐地向外出。口夹得很紧,随着软管的动,一缕缕的浣肠不断滴落,旭尧息着,鼻腔中偶尔哼出一声噎。

君昊猛地一用力,软管被快速地道,口被带得往外翻出,再也锁不住浣肠,如同被打开了盖子的可乐瓶,烟花般地出来,夹杂着稀稀落落地秽物,落在下方的凹槽中。

接下来又是连续好几次的浣肠,被软化了的门无法再坚守,被一次又一次地灌得肚子高高起,却难以锁住肠道中的体,只好被用堵住口,忍耐了十几分钟后才在旭尧的哽咽中拔出,一口气排出来。

浣肠结束后,道中的按摩被小心地了出来,堵了许久的终于寻觅到了出路,畅快地从膀胱中冲出来,潺潺如同一条小溪,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快如同电般在道中窜,甚至超越了,且比要来得更为持久,一波接着一波,一波强过一波,到最后竟是让他连身都酥软下来,股撅得更高了,全靠着那几个金属环才没有掉下圆柱体。

过了一会儿,水就从小溪变成了时断时续,最后完全停止了。旭尧用力收紧道,也只挤出了几滴而已,但膀胱依旧憋地很。他很明白这是怎幺回事膀胱中的海绵收了,膨起来,挤占了膀胱中大半的空间。

他双颊涨得通红,闭了闭眼睛,挣扎了很久,才抖颤着嘴,低声道:“帮帮我阿昊帮帮我”

君昊角一扬,把他从圆柱体上解下来,拦抱着他,坐在了角落里的椅子上,茎抵住经过灌肠已经彻底软化、微微张开的口上,如同一柄利刃,徐徐入。习惯了被的肠绕上来,咂长的茎体,又被刃缓慢而又坚定地劈开,毫无遗漏地碾过渴望着被狠狠捣的媚,令旭尧在瞬间被快得两眼翻白,张嘴吐出一声声语无伦次的呻:“啊嗯啊啊啊好被干穿了呀啊啊啊死我、用力啊啊啊啊”

回应了他的要求,君昊两只大掌死死攥紧了他的身,把他双腿架在椅子扶手上,靠着力不断向上身,像是打桩一般狠狠地把茎干进旭尧的道中,而就在同时,他用力将旭尧的身体向下拉扯,随着重力旭尧不由自主地跌落下来,于是,两相作用下,君昊的茎干进了道中前所未有的深度,以至于旭尧的小腹在相应位置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小孩拳头大小的凸起。

茎从容不迫地在道中九浅一深地干着,先小幅度地在道中浅缓地几记,蜻蜓点水样的力道让媚渴求着更多的快,如同千百张又又滑的小嘴,对着那咂啜,不肯放手。茎被服侍得舒服极了,登时又涨大了一圈,把道撑得不留一点隙,就连口都被撑到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肤,出来时,媚挽留不及,连带着也被带出了一节,继而又随着茎的再度入被没。

旭尧手脚乏力,整个身子都被君昊掌控在两只大掌中,随着他的干而前后摆动。茎底部两只囊随着茎的进出在两瓣上“啪”“啪”地拍打着,让白皙的被打得通红。媚彻底地软化下来,讨好地一张一缩,渐渐渗出了透明粘稠的肠,在干间发出了咕咕唧唧的声音,又在口处堆出的泡沫。

忽而,茎在道中一个小小的转动,抵在了膀胱上,而后快速而又大力地连续几记干,顿时,旭尧本能地挣扎起来。他的两脚挂在扶手上,无力地晃动着脚掌,脚趾也因为快而蜷曲起来,两只手软软地搭在双腿上,手指偶尔颤抖一下,却又无可奈何地舒展开。他仰着头,头颅软弱地靠在君昊的肩膀上,茫然地张着眼睛,小声而又急促地息着,时而迸出一声被到极限而的媚泣。

柔软的海绵在茎的迫下,不断被挤出水,顺着道徐徐下落,排的畅快和干的错,一步步将旭尧到无路可退,简直就像整个人都置身云端,从脚趾到头皮都浸润在极致的快乐中,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只顾着追逐这让人身心都为之战栗的快

炙热的呼拍打在脖颈上,嫣红的在腻白的肌肤上连,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细碎的吻。猛然间,旭尧的身弓了起来,从喉间迸发出一声充了愉悦的高亢的呻,下腹也搐着缩紧了。而中的茎狠狠地干了进去,抵在前列腺处用力地一碾,铃口处倏然张开,滚烫的如同炮弹般了出来,浇在被干得红肿起来的软上,令本就处在高氵朝中的旭尧双眼翻白,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着,再度达到了高氵朝。

城堡中高高的王座上,容貌端丽的青年两颊红地靠着椅背,双眸茫然失神地望着远方,他一只脚挂在一侧的扶手上,泛着淡淡粉的脚趾因为快而蜷曲,另一只脚被单膝跪在身前的男人捧在手上,绵悱恻地亲吻舐着。

他上半身整整齐齐地穿着中世纪廷贵族的华丽服饰,下半身却是赤的一丝不挂。算得上雄伟的茎笔直地指向前方,宛若一柄利剑,前半截套着一个自器,乃是一个女部形状,正在一紧一松,极有韵律地动着。青年自从陷落在这几人手中,就从未再受过这样的快了,一边息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前后耸动着身,但任凭怎样动,也无法将茎再深入半分了。

更让青年痛加的是,那女之中,有一细细的金属,正正入了道之中,一时快一时慢地震动着,偶尔放出细弱的电,让青年的道酥酥麻麻,就像是有几条虫在爬动甚至细细啃咬一般,让青年竟一下子软下了身子。

“咔擦”一声,青年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见举着照相机对准了他的伟泽,才双颊瞬间褪去了血,叫道:“混蛋你们这是要做什幺给我滚”同时奋力挣扎着要从椅子上下来。

他身子乏力,挣扎了半天也不过是晃动了几下罢了,跪在他身前的秦辰忙安抚他:“宝贝儿,我们结婚了,总要拍几张婚纱照吧再说了,这些照片又不会拿给别人看,只是我们自己珍藏,宝贝儿就让我们照几张做个纪念,好不好”他一边说,一边沿着青年修长的小腿向上吻,在膝窝处细细碎碎地轻咬舐着,让青年的长腿一阵抖颤,挣却又乏力。

伟泽照了几张两人的合照,而后便专心拍摄青年的姿容,从盈盈泛着水光又充斥着怒火的双眸,到微微张开偶尔出一两声息的嫣红嘴,再到在自器的震动下青筋贲张的茎,与因为一只脚挂在扶手上而半遮半掩出一点旎风光的,都无一遗漏。

秦辰过后,便是鸿煊,青年又被换上了另一套服饰。他似乎已经放弃了反抗,只是强忍着从下体传来的轻缓却又连绵不绝的快,尽力板着一张脸,让自己显得面无表情。

他此时穿的乃是一件电影中灵们常穿的长袍,束着带,套着长靴,披散着一头柔顺至极的金长发,发间出一双尖长的耳朵,显得近乎虚幻一般的美丽。

然而,这美貌的生物被一个穿着军装的高大男子锢在怀中,那军装乃是德式军服的样式,笔熨帖,勾勒出高大男子完美而有力量的身形,而那雪白的手套、刻意低在英俊冷漠的脸上投下大片影的军帽、一直套到膝盖的铮亮军靴,更是透出一股子森然冷硬,与那软弱无力地被他擒在怀中的灵形成鲜明的对比。

面无表情的鸿煊一低头,准确地噙住灵嫣红的双,一伸舌,把那还要躲闪的小舌叼住,与之纠追逐,把那小嘴儿中的甘甜搜刮得半分不剩,息不及,一口气接不上来,几乎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鸿煊肯放过他,让他能够一口气,那套着白手套的手从长袍下方摸进袍内,抓住了翘的捏起来。灵趴在他怀中,只出半张端丽的容颜,眉眼中全是,却又含了不甘和倔强。他咬着,被鸿煊一只手拦扣在怀中,两只手轻轻抖颤着搭在男子坚实的手臂上,仿佛下一刻就会无力地滑落下来。

的手时而四指扣着朝着外边掰开,大拇指刮着鼓鼓地凸起来的口,使得瘙不已的口瑟瑟紧缩;时而又将整个手掌挤入中,盖住两瓣瓣间紧窄的地界,又;时而又捏着口外的一小节漆黑胶,带动那一按摩道中快速进出,滑紧致的道被得咕咕唧唧一片水声,媚外翻,在间盛开了一朵淋淋的花。

他这长袍底下什幺都没穿,带又被扯得七零八落,此时被得两眼翻白,水四溢,早就衣袍散光外了。

黑黝黝的按摩被带着白手套的手捏在手中,在口中飞速进出,磨得口红彤彤的,媚被按摩喂得的,快在每一个细胞中窜,让灵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摊水。搐着,叼着按摩死活不肯松口,随着按摩被用力出,丰沛的水也跟着飞溅,顺着灵修长圆润的长腿内侧滑落,在地上汇聚成晶亮的水洼。

忽而,灵浑身痉挛,高高扬起了头颅,身子反弓,口倏然夹紧,死死咬住了按摩,而后又猛然张开,从中出了大股水,竟把那按摩也冲出了口,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此番美景,自然也被相机几张连拍,摄入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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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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