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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自己的车里,犹豫了一会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刘刚么,我是林峰”。
“诶我,你小子自小学毕业后就没联系过我,今儿什么风,想起哥们我了。”
我故作焦急的说“刚哥,有粉么,我想买点”。
“卧槽,你小子可以了,上学时没看出你还有这潜能,成社会人了?”。
我心理暗笑“社你妈,可”,嘴上却说“刚哥快别闹了,你那有粉么,兄弟我受不了了”。
“有倒是有,我在纸醉金酒呢,要粉就过来,但是你得花钱买”。刘刚
笑道。
我心中不由一喜说“好的,马上到”。
到了夜店还不到六点,这个时间基本没什么人,一眼就看到刘刚坐在散台里搂着一个勉强算有几分姿的同龄女人,跟两个小弟吹着牛
。
我笑了笑心想“这小子可以啊,小学都没毕业,一米六五的小个,长的的跟蛋似的居然也能有几个马仔”。
准备了一下表情和语言,我急切的跑到了他的身旁说“刚哥,帮帮兄弟,要死了。”说着我从兜里拿出两千块钱递给他。
刘刚险的笑了笑接过钱,对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弟使了一个眼
,那小子马上从包里拿出一小袋东西
到我的手里。
我拿着它快速跑到卫生间里,四周望望确定没人,才看看手里的东西笑了笑揣到兜里……
之后的两天下班后,我一直也没有回家,都是跟着刘刚混,不仅偷偷拍摄了一些这里涉毒的面目,也目睹了那些底层毒者的凄惨,不由得更觉的
子要做的这一切是正义的,我愿意帮她将城市里的这颗毒瘤拔掉。
两天后的午夜喧闹得酒吧角落里,我哀求刘刚再给点粉,这次我只拿出了五百块钱,而且其中还不少十块二十的。
刘刚冷笑着说“就这点钱,你他妈上街买菜还差不多”。
我装作痛苦的哀求着说“刚哥,看在老同学的份上,帮帮兄弟吧。”
“我是想帮你,但我的货也不是白来的。要是一直这么帮你,我他妈不得喝西北风啊。就帮你这一次,以后你得自己想办法了。”
我千恩万谢的拿起粉快速跑进厕所,笑了笑心想“应该差不多了吧”。
过了一会我再次走到刘刚的身边,装作在做剧烈思想斗争的样子说“刚哥,我有个妹妹,长的还不错,你…你能帮我引个路么,我想让她来这里帮我…赚点钱”。
“你妹妹?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妹妹,要是长的真还行,明晚把她带来给我看看”刘刚有些兴奋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