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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山姥切国广,都红着耳垂,缩在白布下,吐吐地表示“是你们替我承担了许多,我才可以自我放逐……总之,万分
谢”。
最终,他们走到了审神者的房间。
尚未康复的花子趁着天气好,坐在廊道上晒太,苍白的面容在
光的勾勒下,多了些生气。
她捧着儿童读物,卷翘的睫垂着,在琥珀
的眼睛里投下浅浅的倒影。
守着她的狐之助昏昏睡。
听到脚步声,她抬头。
是烛台切先生和笑面先生!
她虚弱地咳了咳,匆忙地掏出一封信:这是三月宗近昨夜拜托她转
的。
除了信,还有几个动作。
她不怎么理解,但既然是三月先生的委托,那她会一丝不苟地完成的。
“……这是?”
烛台切光忠接过信,拆开。
入目的第一行字,就令他的额角凸出“井”字,血飙升:【请原谅我迫于无奈,用了“采访”这个谎言。】
——三!!月!
手写麻了的笑面青江人也麻了。
【没办法。】
【两个笨拙的后辈,真的太久没有去探寻同伴的心情了……为什么要自顾自地将自己排除在“去往幸福的未来”的群体之外?】
【你们是远征部队的一员。】
【当初的投票,所有人都通过了的。你们从来都不是含罪孽的逃兵,而是为了同伴的憧憬,甘愿让属于刀剑付丧神的荣光蒙尘的牺牲者。】
【不这样做,你们是不会去聆听同伴的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