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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笔尖顿住,墨汁慢慢浸透纸张。狗卷棘低着脑袋,思索了半晌,也没得到答案。
他的鞋尖撞过草。
【不知道。】
他的脸被衣领掩盖,细密的睫抖了抖,仿若轻触湖水的鸟羽。
狗卷棘茫地写:【这种想要被你了解、想要变得更加重要的心情,是源于什么呢?】
花子悟了。
“棘是要成为我的朋友吗?”
不小心误伤过别人、不可以正常说话的咒言师的末裔,遭到了同学的排挤。
每一天都是孤独一人。
她歪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
原来是这样吗?
狗卷棘干巴巴地“噢”了一下。他隐约认为这个答案不够契合,却又找不到别的理由,索不再死磕。
只是,腔内莫名失落。
直到一个饭团引了他的注意力。
“离别礼物。”
饭团捏得不怎么好看,底部是一张海苔片。由于成品不佳,花子本来不准备拿出来的。
但她希望狗卷棘开心一点。
“是在手工课上做的。”
狗卷棘更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