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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油会到您呀!”
“夫人…”
“她是谁呀?安来饭馆什幺时候多了这个小姑娘?”清亮的嗓音讶异的问。
“从天上掉下来的?”黑白分明的眼珠不解的转了转,天上车能掉下人来?
再说天这么高,要真掉下人来,怕不摔烂了?”
“她自己硬巴上来,难道不算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柱子沉下脸,神情是不悦。
“也不知道君掌柜在想些什幺,这幺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竟然收容了她!”下意识的转头,一张宜男宜女的俊美脸庞倏地出现在眼前,两人近得鼻尖都快凑在一起了,柱子吓了一大跳,大叫一声跌坐在地。
那人也被柱子的叫声给吓了一跳!赶紧左顾右盼“怎幺啦?”柱子定了定神后!才拍拍脯站起来,埋怨的道:“阿
少爷,您要吓死人啊!站在人家身后也不打声招呼!险些被你活活吓死。”阿
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没跟你招呼一声?我可是跟你说了好一会儿的话,难不成你刚才完全没注意到有人在跟你说话?”还叫嚷得那么大声,害他以为失火了。
柱子怔了下,搔了搔头,尴尬的笑着“有吗?我怎幺都不知道?”耙情他是在自言自语?自言自语还能跟阿的问话相应和,也真够神奇了。
阿翻了下白眼“真是服了你,看个小姑娘也能看到忘神。”柱子干笑一声,连忙转开话题“对了,阿
少爷,这些天您上哪儿去了,都没见着您的人影,宋掌柜还问起您呢!”
“我到洱海赏月,待了几天。”
“来到大理,自然不能不赏这风、花、雪、月四景。不过阿少爷,不是柱子
多嘴,您一个手无缚
之力的富家公子,出门还是小心点儿,昨儿个城里才出了桩命案。”
“命案?”阿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老大。
“是呀!城西一个富商惨死在家里,听说脖子被切了开来,就好象杀似的。
虽说那人是个商,死不足惜,不过也真够恐怖的了。”柱子
低嗓音,一脸凝重的说。
“杀!”阿
握住自个儿的脖子,吐了吐舌头。
“这一个月来,城里死了不少人,有江湖中人、富绅,也有告老官员,有好人也有坏人,每一个都是脖子被切开来,死状凄惨,衙门的人推断是同一个人犯的案。对了,我记得好象是阿少爷您来到安来饭馆后才开始发生命案的。”
“这么巧啊!”阿眨巴着眼道。
“是呀!衙门现在正严加调查外来的生客。还好阿少年您生得一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样子,不至于被当成嫌疑犯。但话又说回来,阿
少爷,您出门还是小心点好,凶手可没什么人
,您家又这幺有钱,当心成为下手的对象,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阿
一脸受教的连连点头,又转回方才的话题“你刚刚干什幺直勾勾的盯着那小姑娘瞧?她得罪你啦?”闻言,柱子撇了下嘴角“君掌柜待她好极了,亲自张罗她吃、亲自张罗她穿,我柱子不过是个下人,而她可是君掌柜身边的人呢!不得罪人家就已经万幸了,怎幺有资格被她得罪。”语调酸气冲天。
这下可挑起了阿的好奇心“莫舞姊姊亲自张罗她吃、亲自张罗她穿!这倒奇了,我在安来饭馆进出这幺久,从没见她待谁这般好。那小姑娘到底是什幺来头,竟让莫舞姊姊如此费心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