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战事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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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贯、方虚默已抵太原城。

守将张孝纯亲自接。然战况紧急,并未设宴款待,只以清酒待之-贯颇为不悦,冷道:“我乃大宋统帅,你且以茶劣酒招待?视本帅于何物?”方虚默亦一向虚荣,颇为责言。

张孝纯拱手说道:“属下不敢失之以礼,乃因战况危急,不敢设宴,以影响士气,如若击退金军,必定大开庆功之宴,倘祈元帅、国师见谅!”童贯冷道:“一路走来,怎未见金军,你在唬人么?”张孝纯道:“不敢!金兵早伏于五十里外‘铜龙城’,他们按兵不动,似在等待时机,若一发难,必势如破竹,不得不防!”童贯道:“有多少兵马?”张孝纯道:“至少十余万军,亦可能倾巢尽出!”童贯诧道:“这么多?!军情可有误?”张孝纯道:“消息正确,属下不也回报汴京了?元帅引来多少兵马对阵?”童贯冷道:“对付金狗,何需兵马!”张孝纯道:“千万大意不得!”方虚默道:“上次乃极乐圣王耍得妖法,始不易收拾,此刻妖僧已潜伏京城,正好利用此机会,倒打金狗一记!”自信,能以茅山灵术制胜敌军。

张孝纯道:“张天师、小神童可到来?”童贯斥道:“什么小神童?他谋刺皇上,已被通缉,见着他,立即逮捕,不得抗命!”张孝纯一楞:“怎会如此?!”小神童威力,实是有目共睹,前次若非他相助,恐难守城。

方虚默道:“他原即叛徒个,不足为奇!”童贯道:“不必谈他,晦气!我累了,休息休息,明前去刺探军情,你若言胡奏,小心丢官!”张孝纯拱手道:“属下不敢!”心想童贯既然想亲赴战场窥解状况,那最好不过,遂招待休息,一切且等明再说。

然让他担心者是,童贯竟未带大军前来,本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实是昏庸自大至极,看来一切又得靠自己了。当下代严加戒备,以防不测。

宋两利于二更天潜至太原城外。他原想进城和张孝纯串通,暗中把童贯给抓起来,然想及对方未必会同意,且童贯乃元帅身分,若贸然行事,未免产生内之惑,因而影响军心,看来还是以通灵大法将其摄出来,再收拾,最为干净俐落。

一想定,宋两利找得南门附近隐密地区,盘坐下来,立即喝得烈酒,加速运起应摄脑神通,不久,终摄往童贯脑门,童贯方有反应,然却忽见方虚默道法迫来,斩断摄脑神通,原是有了防备。

方虚默冷笑:“小妖道,何必鬼鬼祟崇?有胆出来大战三百回合,看是我茅山派厉害,亦或你妖功管用?”打从前次被宋两利摄及脑门而出丑后,他已痛下决心,又将茅山道法苦练多,以期能斗倒小妖道,扳回颜面。

宋两利本不想和他较量,但觉有他看守,想摄童贯是不成了,遂道:“想斗,回京城啊!我等你!”说完斩断,毕竟说及身在京城,也好让对方误判,自己方能从容行事。

方虚默喝得几声,仍不见回应,只能骂句“胆小鬼”暂且放其一马,心想茅山派乃三大道家宗派之一,不信斗不了小妖道,纵使对方灵力超强,茅山奇术照样能制,再不行,以奇阵对抗,任谁也逃不了!仍托大而以国师之尊自命不凡。

宋两利搜摄童贯不易,只好另寻他法,为了解状况,再摄向张孝纯,终得知童贯明将往北方“铜龙城”窥探军情,那亦是极佳机会,得好好布局。

宋两利随又摄向金军阵营,统帅仍是完颜宗翰,先锋仍为夜无群。两人一向配合无间。

那完颜宗翰正想着李师师,原是前次入京,和李师师有了一夜之情,竟然念念不忘,此次出征,多半为了抱得美人归,看来一段情孽实也免不了。

至于夜无群竟然把自己当目标,宰杀而后始快。宋两利顿觉夜无群笑容怪异,心神一闪,莫非夜惊容出得何事?否则他怎会异笑容?待要再摄去,夜无群业已发现,冷笑道:“迟早收拾你!”他乃极乐圣王高徒,已从圣王处学得避开摄脑之法,猛把五道真劲往脑门打去,终斩断被摄之危。

宋两利急又转搜夜惊容,希望找到人,然搜遍天下,仍未见回应,心念转着,她莫非怕出事,而以同样方法封住脑门,一方面忌于圣王等人搜着,再则亦怕自己找上门,毕竟当年被破童身之事,使惊容耿耿于怀,自责不断,为免害得自己,进而躲向天涯海角。

宋两利叹息:“她又怎知我已恢复神通?”想来夜惊容必有所原因,否则不可能如此久避而不见面,且此问题,必能从夜无群身上寻得答案。

盘算过后,宋两利有所计划,那童贯既然狡猾,找来方虚默护持,自己或可找向完颜宗翰,利用对方力量,将童贯逮住,反正极乐圣王不在此处,自己身将无问题,若有机会,则会见夜无群,探探人消息便是。

想定后,宋两利连夜北移。

五十里,未及天亮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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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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