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剑阁艳女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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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永岚身形一起,纪湘绫以及所属门人身形同时移动,祝永岚落下之时,仍在脂粉阵中,而且几朵旋转如飞的钢制芙蓉,由四面八方向祝永岚袭到。

祝永岚双掌同出,一招“风扫落叶”顿起一阵劲风将击来的九朵芙蓉纷纷扫落尘埃。

只听纪湘绫娇叱一声,手上的钢制芙蓉复又手飞出。

祝水岚现在所施展的“风林十八掌”虽然劲道十足,威猛绝伦,但是,想立即摆使人眼花的芙蓉阵,还不太容易。

这时,黄衫客已自匾额上跃下,向柳南江一挥手,道:“走!咱们上‘祥云堡’去。”二人联袂纵出高墙,身后犹传来祝永岚与纪湘绫的叱喝之声。

蓦地,一道娇小的身影自暗处窜出,低声问道:“怎么样了?”黄衫客道:“现在已证实祝永岚就是竺道台的化身,至于公孙彤是否就是竺道台的化身,目前还不十分肯定,不过,立刻就会真象大白,凌菲!老夫吩咐你的事做好了吗?”原来,这娇小的身影就是凌菲。

凌菲悄声答道:“那还用说么?那老家伙的车已经套好了,停在‘三曲桥’的桥头上,你老人家吩咐的那样东西在车厢里面,不知像不像?”黄衫客疾声道:“有那副模样就行了,衣服可是他的?”凌菲点点头,道:“衣服我是从‘留香院’里去拿来的,错不了。”黄衫客道:“好!你守在这里,看看他们打斗的结果如何?不过据老夫猜想,芙蓉仙子可能要损兵折将。记住!别面,也别走开,咱们天亮前可回,‘七柳斋’后院见面,不见不散!”语气一顿,又转向柳南江,接道:“娃儿!委屈你扮一下车夫,有情况就拔腿开溜,切记不可动手,也不要出你的面目。”柳南江点点头,道:“在下知道。”于是,二条身影向“三曲桥”桥头奔去。

桥头上果然停着一辆套车,车架里面的两头大红骡在寒冷的夜里,咻咻地着白气。

黄衫客在车厢内吩咐道:“娃儿!城内宵,出城时叫停就停,待他们上来盘查时,老夫自会对待他们,走!”柳南江“刷”地一鞭,在大红骡身上,八蹄攒动,向北门奔去。

车到北门,把守城门的军果然吩咐停车盘查,黄衫客很轻易地应付过去,他并没有多费口舌,只是过去一锭白花花的银子。

出城之后,不消几鞭,就到了“祥云堡”的大门。

“祥云堡”门前的松脂火炬在大雪纷飞中仍然燃烧着熊熊火焰,八名执戈武士在寒中也是威武屹立,纹风不动。

一名武士头目沉声问道:“深夜到此,有何责干么?”黄衫客已由车厢中跃下,向那武士头目答道:“在下黄衫客,有事要见秦堡主。”不旋踵间,一个人疾步自角门走了出来,那人正是“祥云堡”的外管事花云锦。

花云锦一见黄衫客,神情微微一愣,继而笑问道:“有何贵干?”黄衫客道:“有要事想见秦堡主。”花云锦微一皱眉,道:“堡主业已安歇,事情很急吗?”黄衫客道:“若非急,本人岂会在大雪纷飞中深夜来此。”花云锦道:“如此请尊驾先入内待茶,容花某禀报堡主。”黄衫客一摆手,道:“不必了,本人在此等候即可。”花云锦抱拳一礼,道:“如此劳驾稍候。”花云锦正等转身去,黄衫客复又说道:“堡主如肯赐见,请其传令大开堡门,因为本人的套车也要进入堡中。”花云锦神情一愣,道:“套车尽可停在堡外车棚之中…”黄衫客截住他的话头,道:“车内有本人要呈献秦堡主之物,故而套率必需进堡。”花云锦点点头,道:“好!花某会据实禀报堡主知晓便是。”说完后,就进入了角门之内。

不足一盏热茶的时光,两扇堡门霍地打开,守卫武士并在台阶上铺下两条木板,花云锦站在门内扬声道:“堡主在前厅候驾,请尊驾连同套车一齐进来吧!”黄衫客复又登上车厢,柳南江扬鞭一挥,套车即驰进了堡中,一直在前厅阶前停下。

秦羽烈站在厅前明亮的八角风灯之下,见黄衫客一面,立即一摆手,道:“请入内待茶。”黄衫客一挥手,道:“不必…”语气一顿,接道:“请问贵堡那位公孙总管可在堡中?”秦羽烈面上毫无异样之,含笑问道:“尊驾半夜来此,究竟是要会见秦某?还是要会见公孙总管?”黄衫客道:“自然是要会见堡主,不过,若不见公孙总管,本人不会说明来意。”秦羽烈道:“是何缘故呢?”黄衫客道:“因为本人的来意,与公孙总管有关。”秦羽烈“唔”了一声,向一旁站立的花云锦挥挥手,道:“去请总管来。”花云锦应声而去。

黄衫客以“传音术”向柳南江说道:“娃儿!等会儿公孙彤出来时你要仔细地认一认,说不定真的公孙彤走了,个假的摆样子,咱们可不能上当,你留神点!”柳南江也以“传音术”回道:“如果前辈的推断正确,等会儿走出一个假的公孙彤,在下也未必认得出来啊!”正说之间,公孙彤已然走出来了。

柳南江放眼细看,那分明就是公孙彤,不是什么伪装的。

黄衫客以“传音术”问道:“娃儿!看出甚么来没有?”柳南江回道:“丝毫没有破绽,在下看他就是真的公孙彤。”这时,公孙彤已朗声问道:“尊驾半夜来此,有何贵千?”黄衫客并未去回答他的话,又以“传音术”向柳南江问道:“声音可像?”柳南江回道:“无所谓像不像,他本就是公孙彤本人。”黄衫客没有再问,向秦羽烈拱拱手道:“本人告辞。”秦羽烈讨然道:“这是何意?”黄衫客道:“见到公孙总管,本人的来意也就不必说了。”秦羽烈面包一沉,艴然不悦地道:“尊驾太以反复无常了。方才言道:”要当着公孙总管之面方能说明来意,此刻又道,见到公孙之面,来意不必说了,尊驾莫非存心要戏耍秦某?

“黄衫客淡淡一笑,道:“堡主若想听听,本人说出来也无妨。”语气一顿,接道:“本人是为了送回公孙总管的尸体而来,公孙总管既然健在,那自然是本人错了,所以就要告别。”秦羽烈环目遽睁,暴叱道:“尊驾如此捉,未免太过分了吧?”黄衫客嘿嘿一笑,道:“堡主果然误解本人一番好意了。”秦羽烈沉声道:“你送来的尸首呢?”黄衫客回身一指,道:“现在车厢之中。”秦羽烈向花云锦一摆手,花云锦又向身边武士示意,立即有两名武士到车厢之中抬下一具尸体,放在大厅的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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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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