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险涉虎穴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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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环再三,角门才呀然打开,一个十四、五岁的青鬟使女,探出半个身子,问道:“相公叩门作甚?”柳南江抱拳一拱,道:“在下姓柳,要拜见你家主人。”那青鬟使女道:“我家主人远行在外多年了。”柳南江不微微一愣,继又问道:“那吗如今何人当家?”青鬟使女道:“自然是我家女主人。”柳南江道:“不知你家女主人多大年纪?”青鬟使女反问道:“相公问此作甚?”柳南江道:“如你家女主人是年轻少女,在下自然不敢贸然求见,如果她已…”青鬟使女接道:“相公既不知我家主人远行在外,又不知我家女主人有多大年纪,分明从未往,已经是很贸然了。”说罢,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柳南江不皱起眉头,硬闯进去呢?那是他绝对作不出的事。回去问福儿吗?福儿既然有心瞒他,就休想出什么隐秘来。

喟叹了一声,怅然步下了台阶。

蓦然,一个人挡住他的去路,嘿嘿笑道:“娃儿你真早啊…”语气一沉,接道:“这是哪家高手的宅院?”柳南江闻高抬头,只见那人竟是祝永岚。

柳南江心头一动,何不利用祝永岚出面,去揭开这座宅院的隐秘呢?

继而一想,如此作未免太卑鄙了,因而摇头,道:“在下不知。”祝永岚嘿嘿笑道:“若是民宅,你这娃儿到此作甚?而且老夫亲眼看到你这娃儿吃了闭门羹,若非高手,娃儿焉能忍得下这口气?”柳南江冷笑了一声,夺路就走。

祝永岚一伸手,道:“娃儿慢走一步。”柳南江道:“何事?”祝永岚道:“可知黄衫客去了何处?”柳南江道:“尊驾神通广大,何来问我?”祝永岚道:“娃儿不必说气话。”语气一顿,接道:“如果娃儿近可能和那黄衫客会晤,老夫要托你娃儿传个口信。”柳南江道:“那就请讲吧!”祝永岚放低了声音,说道:“酒圣胡不孤也已于昨晚到了长安,这就是黄衫客要老夫做的一件事,请转告黄衫客,老夫和他从此互不相欠。”柳南江道:“焉知尊驾所说是否真实?”祝永岚道:“真假后自知,用不着你这娃儿起疑!”语气一顿,接道:“另外老夫还附带奉送一个消息,黄衫客所要寻找的凌菲那丫头是坠入了冷老魔的魔窟之中,不过,昨夜已然走,去向不明。”柳南江神一振,道:“当真吗?”祝永岚道:“还是那句老话,真假后自知,老夫现在要告诉你这娃儿几句话。”柳南江目视别处,冷声道:“说吧!”祝永岚道:“老夫和那黄衫客之间的情分已了,之后,盼你这娃儿行走在外时,不妨佩上那把寒星宝剑,否则你难老夫三招。”柳南江冷笑道:“在下倒想以佛门的罗汉伏虎掌会会尊驾的风林十八掌。”祝永岚嘿嘿笑道:“娃儿够狂的,只要你有此雄心,多的是机会。”说罢,掉头走去。

柳南江观他身沉步稳,分明在内力上又进了一步,心头不暗暗一动,如果祝永岚真的是心怀叵测,黄衫客为他疗伤,那就无异是养虎贻患了。

在他一念之间,那祝永岚也已去远。

此刻长街之上已渐有人迹,柳南江转头再向那座宅院看了一眼,这才向城中鼓楼处行去。

回到客栈之中,柳南江直往三位姑娘所住宿的房间,她们三人似也等待他的来归,一见面,立即齐声问道:“柳相公?是怎么回事?”柳南江并未回答,抬手向隔壁指了一指,道:“福儿怎么样了?”秦茹慧抢着答道:“没有怎么啊!他一直睡得好沉。”柳南江道:“是我多疑吗?”欧玉纹一向不多问,此刻却口道:“柳相公!半个月前,玉纹就和福儿见过一面,当时他就说过中毒是假,相公还疑他些什么?”柳南江神凝重地说道:“福儿有事隐瞒在下,这是不合理之事,是以在下猜测,福儿恐怕仍是中了毒,在受冷老魔的驱使。”柳仙仙道:“探探他的脉就该有所发现了,又何必费尽心思去猜?”柳南江摇头道:“冷老府所施展的毒物,是难以被人发觉的。”秦茹慧道:“以我看,相公的猜测可能不对,晨间我曾亲眼看见福儿手刃一个冷老魔的爪牙,若是他仍受冷老魔的驱使…”柳南江接道:“那也许是冷老魔的苦计。”柳仙仙道:“如此说来,福儿是个危险的人物了?”柳南江道:“不错,所以三位姑娘得多作提防,但是在福儿面前却又不能说破。”柳仙仙道:“方才在客栈门口,好像有几个扎眼人物在搜巡不去,不知是不是…”秦茹慧接道:“我也见到了,不过,那是祥云堡的人,并非老魔爪牙。”柳南江道:“秦羽烈是不甘寂寞的。”语气一顿,接道:“有劳三位姑娘,将福儿盯紧一点,在下到门口去看看。”秦茹慧道:“你可是…”柳南江疾声接道:“姑娘放心,在下绝不会和他们冲突的。”说罢,走出房去。

虽是清晨,店堂内也有三三两两吃早酒的客人,柳南江选了一副临街座头,向店家要了一碟羊羹,四两白干,细饮慢酌起来。

柳南江吃酒是假,观望动静是真。

秦羽烈不是一个妄动之人,若是真的派了爪牙到这客栈门口搜巡,就必然有其原因。

对街廊檐之下停着一辆独轮车,车上堆了杂食,一个老头儿坐在车房歇息。

那推车老头儿衣衫褴楼,而头上一顶范草帽却是簇新的,心中一动,立刻打好了算盘。

他缓缓起身离座,先在客栈大门边站定,待那老头儿向这边投以一瞥,复又低下头去的一瞬间,柳南江已施展影掠光的身法来到了那老头儿的面前。

柳南江冷眼一扫,未发现有其他羽,这才冷声说道:“朋友!你在等谁!”那人抬头向柳南江瞪了一眼,低声说道:“在下祥云堡蓝衣武士统领。”柳南江接道:“早知朋友来历,在下只想问问朋友停在此处目的何在?”自称为祥云堡蓝衣武士统领之人说道:“在下正在恭候柳相公的大驾。”柳南江不微微一愣。

乔装推车老汉的蓝衣武士统领又道:“在下奉堡主之命,请相公到祥云堡一述。”柳南江道:“因何要如此鬼鬼祟祟?”蓝衣武士统领道:“事关机密,因而奉堡主一再叮咛,绝不可被第三者所知。”柳南江冷笑:“莫非秦羽烈又在诡?”蓝衣武士统领道:“秦堡主唯恐相疑,是以在间相邀,此去对相公有百利而无一害。

相公尽可大放宽心前往就是。”柳南江道:“有劳转告秦堡主,在下行道江湖非为争名逐利,有拂他的盛意了!”说罢,扭头回到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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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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