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回天涯奇丐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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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一愣,轻皱蛾眉问道:“老前辈要我留下作甚?”丑中原道:“花花太岁肖云鹏和你同来,而你率领门人现身,俺以为他尚藏在暗处,孰料遍搜不见,想必你知道他去了何处?”纪缃绫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啊!”丑中原道:“仙子为那样一个漫男子守密,似乎太傻了。”纪缃绫仍是连连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方才只说,在柳相公面前不便面。他是何时离开的,我本就不知情。”丑中原道:“既然如此,仙子就暂时留在此地了,云鹏起初只是无意在酒后漏了乃兄得有玉佩的事,尔后非但不知反悔,反而和竺道台狼狈为,暗通款曲。此人不除,天理何在?”纪缃绫道:“那与缃绫何关?”丑中原道:“怕你向他通风报信。”语气一顿,转头向秦羽烈说道:“秦堡主!你虽无大恶,但是对茹慧那丫头的事却作得过分了一点,你自己是否觉得?”秦羽烈慌忙深深一揖,道:“在下知罪。”丑中原道:“可愿赎罪?”秦羽烈连连点头,道:“愿受老前辈任何差遣。”丑中原道:“可有诚意?”秦羽烈道:“若无诚意,天诛地灭。”丑中原:“谅你不敢…”一语未落,右手轻轻一挥,转身向纪缃绫接道:“女人最易为情所误,因此俺方才挥手隔空点了你身上几处道,望仙子勿怪。”纪缃绫骇然道:“老前辈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丑中原道:“如你敢向肖云鹏一丝消息,俺就不为你解,一个对时之后,你就会一命见阎罗,俺可没有吓唬你。”纪缃绫道:“缃绫绝不敢向他透只字。”丑中原道:“仙子明了切身利害那是最好不过。现在率领你的门人回到旅店中去,肖云鹏也许已回到了旅店中,即使去了别处,也会再去找你,只说我解了毒虫之困,其他方面一概不提就是。”纪缃绫道:“缃绫遵命。”丑中原又向秦羽烈一挥手,道:“秦羽烈,跟她前往旅店之中,一见肖云鹏面就出手拿下他,你的困龙八抓对付那个浮游子该是绰绰有余。”秦羽烈恭声道:“在下遵命。”丑中原道:“拿下肖云鹏之后,就放在芙蓉仙子的房中。祥云堡是回去不得的,你必得防着那公孙红云。真像一白,你这傀儡也没有活下去的价值了。千万小心,也别玩什么花样。”秦羽烈道:“在下绝对不敢。”说罢之后,立刻和纪缃绫一行向桃林背后的岗峦之处走去。

那丑中原果真辟出了一条小径,倾刻之间,就不再听到秦羽烈等一行的步履之声了。

丑中原冲着欧白云一拱手,道:“欧老哥…”欧白云连忙回礼,道:“在下焉敢当那老哥之称?老前辈有何谕示?”丑中原道:“想麻烦老哥一桩事。”欧白云道:“愿效犬马。”丑中原道:“想劳老哥前去守住西城西大街一座名为卧龙居的宅第门前,如见公孙红云和那白衣女子的踪迹,立刻以传音术告诉俺。”欧白云道:“在下遵命。”说罢,也即刻离去。

丑中原又向柳南江说道:“娃儿!福儿和那仙仙姑娘还在客栈中等你,你还不快些回去吗?”看他的神情,似乎有意要遣走在场的每一个人。

柳南江怔了一怔,并未立刻就走。

凌震霄沉叱道:“还不快去!这儿没有你娃儿的事。菲儿若能生还,善待就是了。”柳南江想留也留不下去,眼前的诡变情势已使他方寸紊,于是向二人拜了一拜,道:“晚辈别过。”然后匆匆离开了桃林之中。

丑中原和凌震霄二人相对默然,谁也没有说话。良久,凌震霄才缓走道:“尊驾不愧是成名高手,竟一一遣走众人,为凌某保全了颜面。凌某纵死九泉,也会。”丑中原一翻眼珠,冷声道:“凌震霄,你怎会如此缺乏斗志?”凌震霄苦笑道:“身为武林中人,硬拼死,杀身殉命,那是不可避免之事。然而,凌某人的想法与作法和别人不同。”丑中原道:“有何不同?”凌震霄道:“明知不敌,却要作侥幸之搏,困兽之斗,太缺乏名家风范。”丑中原大拇指一挑,道:“佩服…”突然放低了音声,接道:“难得你有如此镇定的心情,我们何不聊上一聊?”凌震霄大是发愣,凝注丑中原良久,才喃喃问道:“聊什么?”丑中原道:“聊聊你杀害胡不孤的经过。”凌震霄道:“尊驾早将来龙去脉摸得一清二楚,凌某想赖也不行。干脆就打开窗子说亮话,胡不孤是我凌某所杀,尊驾没有冤枉人。尊驾为亡友报仇,理所当然,凌某不怨。”丑中原又是一挑大拇指,道:“有骨气。”凌震霄双目一翻:“尊驾难道一定要将凌某捧得舒舒服服之后,才肯下煞手吗?”丑中原微微一笑,道:“这真是刽子手不急,囚急死。你如何发现子午谷,如何摸进垂帘,说来话长,俺也不想过问。”语音一,接道:“俺只想问问你杀了胡不孤之后,得到了什么东西?”凌震霄皱眉怔神良久,才反问道:“有告诉尊驾的必要吗?”丑中原道:“确有必要,不然你会后悔。”凌震霄道:“凌某倒不是怕后悔,而是不想有何隐瞒,杀人都敢承认,何况其它?凌某搜索石室之内,只得到了一个记载着练功经过的小本子,那是用羊皮纸订起来的,上面用薪炭写了密密麻麻的字,在凌某来说,那小本子比冷月剑还要值得。尊驾未必能想得出那个小本子对凌某起了多大作用。”丑中原道:“那小本子记载一种魔功的练法,可对?”凌震霄疾然接道:“甚么?他因练功而走火?”丑中原道:“不错。”凌震霄道:“那岂不是死了?”丑中原道:“走火还能活着吗?”凌震霄道:“可是,他是被我杀死的呀!”丑中原道:“说说当时情况吧!”凌震霄道:“当凌某走进石室之际,他正盘腿而坐,面红润,呼急促,显然在运功调息。本来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之下都是有人在旁护法的。因而就给予凌某可乘之机。”他似乎觉得如此杀人不够光明磊落,话说到此,竟然停住。

丑中原冷冷道:“说下去。”凌震霄道:“凌某潜行到他身后,出掌轻轻地在他命门上一按。”丑中原道:“你可曾留意石室上有何东西?”凌震霄想了一想,道:“石室地上,好像有一捆松枝。”丑中原点点头,道:“这就对了。松枝是俺带去的,这证明你在俺之后去那儿。俺去的时候,胡不孤就已经因练魔功而走火丧生了。”凌震霄一愣,道:“在下去时,那胡不孤已经死了吗?”丑中原道:“不错。所以你只是挥掌攻击了他的尸首,换句话说,你虽有杀人的动机,却没有杀人的事实。不然,俺哪里会有兴致在这儿和你这杀害胡兄的元凶轻言细语地聊天?”凌震霄大为惊骇,道:“胡不孤既已因练功而走火丧生,怎么还是面红润,呼急促就似活人打坐调息一样呢?”丑中原道:“这就是魔功与一般功力不同之处。所谓呼急促,只不过是聚集在体内的魔功在逐渐消散。我在你去之前进入石,一去就曾探查过,他的脉搏已停、心脉也断,没有出气、没有进气,也许你当时心情紧张,未加注意而已。”凌震霄目瞪口呆,半响说不出话来。

良久,方才苦笑一声,道:“尊驾如此作,未免有失公道。”丑中原双眉一挑,道:“嘿嘿!你倒挑剔起俺的病来了。”凌震霄道:“在下倒不敢挑剔,而是尊驾方才在众人面前就该道出这一内情。”丑中原道:“莫非你想罪?”凌震霄道:“依照尊驾的说法,在下并未杀害那胡不孤。”丑中原道:“是非、正,皆在一念之间。你早就萌杀害胡不孤的动机。所谓其心可诛,你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凌震霄道:“在下明白…”语气一顿,接道:“尊驾打算如何发落在下,想必早有腹案。”丑中原道:“这且问你,令媛凌菲,是否已与柳南江早已缔有婚约?”凌震霄道:“不错。”丑中原道:“那么,你就该为凌菲那丫头作一点事,免得她在人前抬不起头。”凌震霄点了点头,道:“尊驾说得不错,但不知?”丑中原道:“柳家娃儿系出名门,又是无尘大师之徒,你也不能令他娶一个武林枭雄之女,而令天下人所唾骂啊!”凌震霄道:“在下该如何去做,但凭吩咐就是,尊驾明示吧!”丑中原放低了声音说道:“俺借故遣走众人就是为了要托付你一件机密大事,也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使你洗武林枭雄之名。”凌震霄抱拳一供,道:“多谢尊驾栽培,在下悉听吩咐。”丑中原道:“你是聪明人,凡事该知进退,想必你也不至于口是心非。首先我要让你明了一件武林中多年来的隐秘。”突然放低了声音接道:“那柳南江是‘情圣’柳啸的儿子。”凌震霄大是一怔,凝声问道:“他父子两人知道彼此的关系吗?”丑中原道:“柳南江不知。而柳啸虽然明知,却不敢相认。”凌震霄道:“那又是何缘故?”丑中原一翻眼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作不知?”凌震霄道:“在下的确毫不知情。”丑中原道:“那秦茹慧姑娘也是柳啸的骨。”凌震霄再次一惊,道:“真的吗?难怪武林中人称呼柳啸为‘情圣’了。”丑中原道:“好在前人有句话,说什么自古多情空遗恨。”凌震霄道:“不错。”丑中原道:“柳啸饮恨终身也就是出在他那多情的病上。”凌震霄吁叹道:“武林中人,生死玄关易破,情关难破,这倒无可厚非。”丑中原沉声道:“你倒会替柳啸说情,就算情关难破,念头也不能转到自己小姨子身上呀!”凌震霄神情一愣道:“尊驾,是怎么说法?教在下好生糊涂。”丑中原道:“茹慧那丫头的母亲白玉梅,原是柳啸结发白玉香的胞妹啊!”凌震霄讶声道:“白玉梅?就是方才和公孙红云声同一气的那个白衣女子吗?”丑中原道:“不错。”凌震霄道:“她怎会和公孙红云联手,掳走小女凌菲呢?”丑中原道:“其中尚有内情,俺自然会慢慢地告诉你。”语气一顿,接道:“白玉梅那时正和柳啸学剑,二人本就有情。正好白玉香生下柳南江那婴儿。产褥之中,使他二人有隙可乘,情不自地产生了一段孽缘,而导致了后的恶果。”凌震霄惊噢一声,并未口。

丑中原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自此以后,白玉梅竟然珠胎暗结。白家也是名门,家法甚产。白玉梅不心存畏惧,而且又觉得愧对胞姊。于是含悲忍泪,悄然出走。”凌震霄道:“归究底,都是那‘情圣’柳啸的错误。”丑中原道:“是的。柳啸在白玉梅出走后,也深痛悔,于是将实情告诉了柳南江的母亲。你该猜得到,她听说之后,该有何种反应。”凌震霄道:“必然是气愤填膺。”丑中原道:“她一方面痛恨柳啸的作为,一方面却惋惜她胞妹的遭遇,于是也出走了,而且还抱走了襁褓中的柳南江。”凌震霄嗟叹道:“白玉香抱子出走,又未免过分动了。”丑中原道:“其实,白玉香也是别具用心。一方面是想给柳啸一番,使他反省知过!另一方面则是想打听胞妹白玉梅的下落。”凌震霄听得神往,不焦急地口问道:“结果又如何呢?”丑中原道:“柳啸自然是后悔不迭,也远离故居,四处探询白玉香姊妹的下落。一访三年,石来在华山之麓遇上了柳夫人。”凌震霄道:“哪个柳夫人?”丑中原道:“就是‘玲珑剑’柳仙仙之母,仙仙也是柳啸的女儿哩!”凌震霄连连顿足,唉声叹气地说道:“柳啸真不愧为一代情圣,惜乎用情太滥。”丑中原道:“三人之中,以柳夫人资质最佳,又是风华绝代。当时正值柳啸访子三年不获,心灰意懒之时,竟然和这位如夫人,在华山之麓筑了一座‘啸山庄’,过起遁世逍遥的生活来了。”凌震霄道:“真是一个道地的负情汉,哪里是什么情圣呀!”丑中原道:“此事被白玉香得悉,真是悲愤集,再加上白玉梅杳无音信,顿萌厌世之念,打算抱着幼子跳下黄河。”凌震霄道:“那怎么行?幼子无辜呀!”丑中原道:“妇人本就心地狭窄,那时岂会想到幼子无辜。幸而无尘大师路过遇见,才救下了这一对母子的命。”凌震霄吁了一口长气,道:“这也是柳南江那娃儿命不该绝。”丑中原道:“无尘大师盘问情由,白玉香因见他是一个高僧,就和盘托出。并哀求无尘大师收留柳南江为他的入室弟子。”凌震霄恍然大悟道:“这敢是南江那娃儿和无尘大师有缘。”丑中原道:“无尘大师一见柳南江,就赞叹那娃儿的资质奇佳,允收为徒。不过只能算是挂名弟子,一旦入室,南江那娃儿就得削发为僧了。无尘大师的心意不过是为柳啸留下一脉香烟。”凌震霄道:“无尘大师倒是用心良苦。”丑中原道:“当时无尘大师还答应白玉香,前往华山之麓,伺机点化柳啸。哪知见面之下,无尘大师看出他情未断,孽缘未了。所谓佛法无边,难度无缘之人。只得怅然作罢,携带柳南江,乘舟前往南海,从此未再莅临中原。”凌震霄道:“那白玉香呢?”丑中原道:“她曾答应无尘大师,绝不再投死路,从此就不知下落了。”凌震霄道:“真是可怜。”丑中原道:“若是从此没有她的下落倒也好了,偏偏又有了她的消息。”凌震霄闻言不一愣,良久,才惑不胜地问道:“怎样讲?”丑中原扬手一挥,道:“听俺慢慢说来。”语气一顿,接道:“柳啸和他柳夫人在‘啸山庄’一住五年,惜乎生了仙仙那丫头之后,柳夫人再无所出。”柳啸一想起算来已有八岁的子,不长吁短叹。经不起柳夫人的再三探问,他终于道出了前情。你猜那柳夫人有何反应?

“凌震霄道:“在下揣测,那柳夫人必定力主柳啸去探访发子的下落。”丑中原道:“不错。那柳夫人正是如此,柳啸也离开了‘啸山庄’。”凌震霄道:“有了白玉香的下落吗?”丑中原道:“下落是有了,不过却是一个坏消息,原来白玉香落到了冷如霜的手里。”凌震霄说道:“那妇人命运何以如此之坏?”丑中原道:“她身中奇毒,每靠冷如霜赐给药丸维持生命。”凌震霄道:“冷老魔如此残害一个女之辈,其用心何在呢?”丑中原道:“他想雪当年被逐出中原之,又恐自已的力量不济,因此想以白玉香的生命来威胁柳啸供他驱使。”凌震霄道:“聪明如柳啸者,也会受到冷老魔的要胁吗?”丑中原道:“当他见到白玉香的惨状时,真是痛不生,最后他终于在冷老魔面前低头了。因为冷老魔曾经答应他,只待被逐出中原的奇大辱一雪,就立刻为白玉香祛除体内的毒。”凌震霄道:“难怪江湖中传说,柳啸在暗中为冷老魔助拳,在下原以为他是别有用心,却想不到还有这样一层内情。”丑中原道:“以私情来说,柳啸的作法无可厚非,他绝不能置发的生死于不顾。但是,他那么一来,却无端造了许多杀孽,也为武林中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他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凌震霄愣神良久,才低声说道:“尊驾可称旷世奇人,罗万机。眼看柳啸坠于万劫不复之境,难道也无法救他一救吗?”丑中原道:“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俺又有什么法子。不过,白玉香总是无辜的。看在柳南江分上,俺少不得要费些心力。”凌震霄道:“尊驾作人处事,实令在下敬佩。”语气一顿,接道:“在下想求教于尊驾,小女凌菲,目下处境如何?”丑中原道:“令媛的安危,倒用不着你去担心。”凌震霄神情一舒,道:“尊驾的话,使在下宽心不少。柳南江对白玉梅深有信心,她与公孙红云狼狈为,莫非是尊驾安排的一着妙棋?”丑中原道:“你很聪明。”凌震霄道:“尊驾夸奖。谈到此处,在下已略知内情,尊驾有何驱使,当可明示了。”丑中原道:“你真有诚心吗?”凌震霄道:“在下过去曾因一时起了贪念,已濒临身败名裂之边缘,尊驾赐予再生之机,在下岂肯轻易放过?尊驾请大放宽心。”丑中原道:“俺要你作的事,可能会遭杀身之祸,你不怕吗?”凌震霄淡笑道:“生死二字,在下倒未看重。”丑中原道:“好!俺带你去一个地方,再详细和你谈上一谈。”语气一顿,扬场叫道:“玉纹!壶中之酒,还剩下多少?”高踞树梢的欧玉纹回道:“约莫还有十斤之多。”丑中原道:“快将所剩之酒悉数出,使那圈火苗燃得旺些。”欧玉纹立刻依安行事,一瞬间,四周火焰大炽,照耀如同白昼。

“丑中原又道:“玉纹!到俺这里来吧!”话声刚刚一落,欧玉纹已落到二人的面前,身法快得出奇,看得凌震霄不暗暗赞叹。

丑中原挥手朝凌震霄一指,道:“玉纹!这就是俺向你提起的‘关中一龙’凌震霄。”欧玉纹福了一福,凌震霄不暗道一声惭愧。

丑中原一挥手道:“咱们走!”三条身影立刻向桃林后面的岗峦处扑去,宛如三道星,刹时不见踪影。

柳南江回到客栈之后,倒头便睡,似乎被褥一蒙头,就可以逃避现实,连福儿向他问长短,他也懒得加以理会。

福儿犹如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望着榻上闷睡的柳南江大大地发愣。

那柳仙仙本想跟着过来听听柳南江赴约的经过,见他一回到房中就靴宽衣,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她虽然也姓柳,却毕竟是一个女孩儿,这一方面,她倒是很有分寸的。

隔窗偷听,偏偏柳南江一言不发,只得轻拍手掌,将福儿唤了出来。

二人来到庭院中一座假山之后,柳仙仙这才问道:“福儿!你师兄是怎么回事?”福儿摊了摊手,唉声叹气地说道:“谁知道,仿佛突然变成了哑巴。”柳仙仙道:“莫非比武较量,你师兄输给那位黄衫客了吗?”福儿连连摇头,道:“不会,我方才看过了,剑未出过鞘,看他神,似乎未曾动用过内力。真不知道那黄衫客施了什么法子。”柳仙仙道:“福儿…”她一语不发,福儿突然抵了她一把,意想她声,她也就连忙将话顿任。抬头望去,只见一伙人,本来就是住在这家客栈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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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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