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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很沁婷,很
很
。
三年前,我在麦当劳打工,她是我的同事。
本来,我跟她不会有什么集,因为我是打烊班的工读生,我只负责收尾,店内的清洁及进货搬运的工作,而她是晚班的工读生,我上班的时候,是她下班的时间。
那个夏天,台北很像夏威夷,一个让人向往的地方及一种让人觉舒畅的天气。
因为夏威夷只在夜午下雨。
她很善良的想帮打烊班的忙,但其实原因是因为她在等她的男朋友来载她。
于是她牺牲了自己下班的时间,在货运车上帮忙卸货。
在此之前,我只见过她几面,连擦身而过都难的情况下,更别说有机会跟她说话。
但如果跟她说话的机会是必须要用脖子扭伤以及摔破眼镜来换的话,那我宁愿不要。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块这么重,你的脖子还好吧…”她第一句对我说的话。
“没关系,没关系,麻烦你帮我捡一下眼镜。”我第一句对她说的话。
“你的眼镜在哪?”她跳下货运车。
“呃…在你的脚下。”我指着她的右脚。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眼镜在这…”她第二次向我说对不起。
“没关系,没关系,麻烦你离我远一点。”过没几天,我在打烊班的工作结束后,亲眼看见她的男朋友在停车的巷子里甩了她一巴掌,注定了我跟她之间的缘份。
三年后的今天,我毕业了,她将升大四。
跟她在一起将近三年的时间,其实,我是非常非常快乐的。因为她很少对我说“no”或许是一种大男人主义的观念作祟,也或许是习惯了她不拒绝。
所以在我下定决心要考研究所的那一天,我跟她立了一个大男人主义的约定。
“从今天开始到我放榜那一天,我没有多余的心力照顾你,如果你觉到冷落或是忽略,请你务必体谅。”她一贯的回答“好”字。
我有绝对的信心考上研究所,天知道我有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