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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难看,但是我说不出来,因为我不会说谎。”她看着我,笑得很开心。
“我好了,阿哲。”
“我知道你好了,我们可以出门了吧?”
“不是,我是说,我、好、了!”她笑开了嘴看着我,伸手拉了一拉她刚烫好的头发。
我花了五秒钟去想她所谓的“她好了”是什么意思,了解了以后,我也对她笑了一笑。
“恭喜你。”
“谢谢。明天,我要去把罐子挖出来。”
“你终于想起来啦?我还以为你忘了这回事。”
“不可能忘记的,不可能忘记。”*另一种领悟,另一种故事的结果。
(29)我要离开八里了,这个在短时间里有我好多好多回忆的地方。
我在收拾行李的时候,心瑜从msn上问我要搭几点的火车,我问她为什么不当面问我,而要透过msn?她说她会不好意思。
“下午4点33分,自强号。”我故意在她的房间外面大声喊,她骂我混蛋。
隔天,我没有听见小叮当的声音,也没有听见机战士的声音,但心瑜一早就自己出门了,只留了一张纸条,跟一份早餐在桌上。
“阿哲,我第一次帮你准备早餐,怎样?我还算是个温柔的女孩子吧!今天有小考,我得早一点到学校刻钢板,下午你回家,我就不送啦,跟你当了半年的室友,有一句话想送你:你真的不错的啦!”看完,我也在邱心瑜的房门上留下了另一张,但我心里突然有一种奇怪的
觉,奇怪到我不知道要写些什么,所以我只写了“bye”我第一次打电话给房东,要他来看看我收拾的是不是合他的意。
房东约我在公寓楼下等,他要退我半年的租金。
本来契约上的约定,提前退租是不予退费的,但房东坚持要把房租退还给我,我左思右想,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直到他们到了公寓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是一对已经高龄七十多岁的老夫妇,他们不缺钱,只是不想这间房子没人住。
我即将搬离这个住了半年的公寓,回我高雄的家。因为在十二月的圣诞节前夕,我就要入伍了。
雨声因为天生的脊椎侧弯超过了法定的角度,所以不需要当兵。
他找到一个研究助理的工作,是以前的学长替他介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