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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告诉我们,是明天才出发啊?”左等右等等无人后,璎说。
“更恐怖的是,告诉我们昨天已经出发了。”萱堂妹说。
我们两个笑得东倒西歪,幸好没多久,总算看到劣谟出现,大家才吃了定心丸。
抵达上海之后,璎立即发现一件事…
通超
!
不但人不让车、车不让人,还鸣喇叭,当地人开车超狠,璎当下深深
觉到,身为台湾人还是幸福的,至少我们有
通规则啊,好安
,从来没有觉得有
通现则是那么重要过!
第一晚我们是在苏州市中心住的一间名字很神圣的大酒店,名叫“玄妙索菲特大酒店”乍听之下很像一间庙,也很像一个汽车厂牌…飞雅特,总之,我们怎么也记不住酒店的名字。
虽然名字怪,但却很豪华,地陪说“索菲特”在法国是漫的意思,当地只要有这二个字,就是连锁集团的五星级大饭店,所以璎的第一晚住得很舒服,苏州的蚕丝被、蚕丝枕让璎一夜好眠。
第二天,我们主要的景点是寒山寺,遥想那“月落乌啼霜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的意境是多么的悠远、多么的凄清啊!
带着动的朝圣心情走下游览车,瞬间,璎不敢置信的
眼睛,再
眼睛。
寒山寺?
这就是寒山寺?
在市中心,一点都不孤独,还有售票?
而且,放眼望去人为患,数不清的旅行团,每个劣谟都佩戴小型麦克风和旗子在讲解,嗓门还超大,显然都想干掉别团劣谟的声音。
至于那“夜半钟声到客船”的“钟声”
…
“现在也可以敲钟,敲三下人民币五块。”地陪说。
至此,璎已经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隔天,我们到达太湖,所谓“太湖风光美,华在吴中”安排了三国城古战船游太湖的活动。
但首先叫璎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太湖的湖水怎么都绿绿的、黏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