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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地问:“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我在想什么问题?”上官暮雨奇怪地反问:“你想什么问题,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问?”银夜漠无语。
上官暮雨摆摆手说:“好了,既然我们都在想问题,就静下心来好好想,不说话了。”银夜漠很想告诉她,他想的问题的确跟她相关,不过他当然不会说出口。
他刚才想的是,他究竟应该拿上官暮雨怎么办?
是努力挽回她的心,还是让她再恨他一点,还是,放手?
也许,应该是第一点吧。
银夜漠默默地沉思着,同上官暮雨沉默地散着步。
上官暮雨在幻手的诊所住到第二天才出院。
本来依着她,当天就该出院的,但银夜漠总是说不放心,要让她多观察一个晚上。
那天晚上,他理所当然地同她睡在同一间病房,美其名曰,陪护。
上官暮雨拿他没有办法,好在没有睡在同一张上,也就由得他了。
第二天,银夜漠送上官暮雨回到她新买的一套房子里面。
这是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打算以后临时回来至少有个落脚的地方。
不过,想安静地工作的时候,她有时也会住在这儿。
这套房子其实相当于是她的工作室了。
依着银夜漠,是要让上官暮雨住到他那儿去的。
他在城里有一套房子,是一套复式的房子,离他的办公地点很近,他回国后就住在那儿。
他不想住到家里,不想老是被老夫人问东问西的。
至于别墅,上官暮雨两次出事,两次等幻手的经历让他后怕。
他可不敢再带她住别墅了。
上官暮雨被他关怕了,才不肯重入狼窝,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尽管银夜漠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绝对不会再侵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