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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这样说她。
在她动摇了,想嫁给他的时候,他竟然这样说。
“银夜漠,你太过份了,你居然这样说我?”上官暮雨好半天才憋出这句话。
银夜漠反问:“难道不是吗?你口口声声叫他昊然,叫得多亲密啊。”上官暮雨火气更大,赌气说:“我就叫他亲密又怎样?我怎么叫怎么叫,你管得着吗?”她是说的赌气的话,银夜漠却当了真,以为她说的是真话。
心中酸涩难当。
哈的一声笑,笑得极为夸张,极为虚假。
“上官暮雨,你终于说了实话了,我算是看透你了。”
“我说什么实话了?你看透我什么了?”上官暮雨问。
今天的银夜漠,象是变了个人似的,一点不象平时的他。人吧我小。
银夜漠狂叫:“我看透了,你分明就放不下炎昊然,你就是想嫁他。你之所以拒绝他,本是认为你自己配不上他。因为你被我玷污了,是不是?你恨我,是不是?”他的嗓门越来越高。
上官暮雨本来火气未消,被他这样一连串的吼叫,得火苗又呼啦啦地往上窜。
盛怒之下,冷笑道:“是,你说得很对,我就是讨厌你,我就是恨你,我就是想嫁给昊然,行了吧?”她终于承认了。
银夜漠冲动地指着门口叫:“你这样想嫁他,你去嫁啊。反正他又不在乎你的过去,他眼巴巴地盼着你回心转意嫁给他。你去啊,没有人拦着你。”上官暮雨瞪着他看了半晌,一语不发,转身就往门口走。
这个人,太不可理喻了,她没办法跟他说话。
经过银夜漠身边的时候,她刻意不看他,两眼平视着前方。
与他擦肩而过。
若看他,她不知道自己会心软还是会发火。
跟银夜漠在一起,常常莫名其妙地发火,又常常莫名其妙地心软。
她受够了。
银夜漠狂叫了一通,火气发出去了,人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