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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火气由脚底板往上冲,她气得怒发冲冠。他啥事不好提,偏偏说中她的伤心往事,气煞她也!
"我怎样?被我说中了吧?没人喜要好好的自我检讨、反省,免得将来成为老姑婆再来捶
顿足、嚎啕大哭。"古苍铎孩子气的继续刺
她。
"是你们这群臭男人不懂得欣赏,偏挑造作的女生,自然有啥不好?!"朱丹毓气得将他当成李孟儒声讨,越想就越气,她忿忿的扬腿重踹桌脚,最好把桌子踢翻,再不然便是踢开,可是得到的却是抱脚哇哇大叫。
她没想到古苍铎的家具会厚实到让她动不了分毫,木匠师傅怎不偷工减料?害得她脚痛得要命。
古苍铎嘴角扬起嘲讽的笑容,好笑地看着她在原地表演金独立,抱腿哀号。
"你没同情心,难怪所有得意之作皆被毁坏。"痛归痛,被踩着痛处的朱丹毓立即反击,死咬着他尾巴。
好不容易忘却画作被毁一事,又被朱丹毓挑起,古苍铎气愤难当,恨不得马上逮着歹徒痛扁一顿。
啊!心情坑卩了!脚趾的疼痛跟着锐减不少,她快活的将脚跷在典雅的小茶几上,舒服的窝在椅子里,嘴巴不忘哼着歌。
"你被fire了!明天…不,从今天开始不用来了。"算是意气用事,古苍铎辞退她,谁要她不知天高地厚,活该让她尝尝被革职的滋味。
啊?!不会吧!好不容易妈咪认为她在此可以习得良好风范,不再在她耳边唠叨,如果她被辞退,她的耳膜肯定将与"宁静"两字无缘,每必结结实实遭到痛斥,最可怕的是极有可能会马上被送去学
花,弹古筝、琵琶之类的,太恐怖了!
想到此,朱丹毓打了个冷颤。古苍铎没忽略地脸上的惊惧,哈!尝到苦果了吧!
朱丹毓眼角瞄见他在窃笑,孰可忍,士不可忍。女儿当自强,就算她得被送去接受一连串的酷刑,她都认了,就是不让古苍铎这小人看笑话。
"正合我意。"她无所谓的朝他撇撇嘴。
"请。"古苍铎摊开右掌请她走路。
朱丹毓大咧咧的往外踱步,猛然想起她尚未支薪,赶忙回身开口要钱,"我的薪资你还没给呢!该不会是想赖帐吧?"古苍钣邺话不说,马上由皮夹中取出五张千元大钞给她。
朱丹毓快乐地接过钞票,算了算,好像多了点,她扬眉发出无声的疑问。
"多的算小费。"他冷冷地打发她。
"哟!出手大方的。"不拿白不拿,朱丹毓当然不会傻得把多出的钱退回给他,于是高高兴兴的把钱收好,跟他say莎哟娜啦。
突然间,前来打扫的欧巴桑带着两名高壮的男子进来,使得本想离开的朱丹毓愣愣地盯着对方看。她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们两个,搔搔头拼命探索记忆深处,企图把埋藏在角落的两名男子揪出来。
"有事吗?"古苍铎纳闷地问着欧巴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