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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平静下来躺回上,肖空一脸深深的疲倦,轻声地一遍遍道歉。
“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没办法…刚才…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嗯,我知道。”知道是知道。但是明天我就得找个人来把窗户给焊死。
“哥哥,我…睡不着。”
“别急,慢慢睡,我在旁边陪着你不走。”周筑琛无比勉强地笑着,莫名想要烟。
“哥哥,你…看起来好累。”
“是吗?”周筑琛闻言愣了愣,一瞬间收起了脸上全部可能的疲倦:“没有啊!我很神的。”
“都是…因为我。”
“…”
“我要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就好了。那样的话,大家都会轻松自由得多吧。”
“你又说什么?”
“我没有说。我
本就…不该出生的啊,明明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累赘,为什么要生下我呢?我也不想这样的…明明我也不想成为别人的拖累…”
“行了别瞎想了,你不是累赘。你只不过生病了而已,谁能没个病没个灾的?乖,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好起来的。”
“如果…一直好不了呢?”周筑琛刮了一下他的鼻梁:“那我就养你一辈子好了。”
“如果,真一辈子都能在一起的话…”肖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梦幻般的向往,却很快转为暗淡的晦涩:“肯定很快…就就会觉得我讨厌的吧。”周筑琛知道再如何语言安,都是徒劳的。
因为你是个健康的人,所以你永远站在他们那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情绪怪圈之外。无论说出什么样自以为是安人心的话,也不可能触及抑郁症患者真正的痛苦所在。
他俯下身子,亲了亲肖空的额头。
但是,周筑琛知道自己可以拥抱他、陪着他。可以用自己仅有的温度让他汲取一点点暖意。
那孩子足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沉沉睡去。
***周筑琛才只有二十八岁。是正当年的力旺盛,他觉得自己像这样紧凑地上班讲课下班做饭同时兼职教师和全职保姆两个工作也为完全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