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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是谁?"
"是我和贺晓桐!"
"贺晓桐?"这是谁啊,她怎幺没什幺印象?
听出她语调中的疑惑,他提醒道:"就是你为了怕我太闲,而要我多多照顾的邻居!"饶子柔的脑海忽地闪过贺晓桐那张温柔致的丽颜,她惊呼出声,"可、可是她行动不便…"
"那又如何?她比夏莲芳还有简姿瑶都懂得照顾我,而且我们也有聊不完的话题。"。
"照顾你?"她的音调是愈来愈高了。
"嗯,我重冒了两个星期,都是她在照顾我的,她真是体贴入微。"
"可…"饶子柔愈想愈不对,"大哥,你别害我,爸妈再没多久就回台湾了,一旦他们知道是我让你了贺晓桐那个…"
"我想他们会喜她的,哦,对了,林秘书前些天有传真一个政商联谊会的晚宴活动,我特别看了出席名单,那大半都是我的好友同学,所以如果没有意外,而我的身体也好了,我应该会带她参加。"
"什幺?"她觉得自己的嘴巴大到可以下一颗
蛋了,"大哥,你是不是自暴自弃啊?"
"我不懂你的意思,不过我认为这里面应该不包含歧视吧?"
"当然没有,可是你什幺人不好,为什幺是她?这简姿瑶不好吗?带她出抄…"
"你的意思是晓桐带不出场?"饶子微的声音渐冷。
"没、没有,当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呃--既然你打来,那我也顺道代,晓桐的身高体型和你很像,你帮我挑件适合她的晚宴服,到台北时,我们会直接回家的,拜拜!"
"这--"饶子柔愕然的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这…这该怎幺办啊,老天!
*隔天,饶子微吃着贺晓桐熬的热粥,神上已好了许多,但她的
神却不太好,黑眼圈很明显,眼睛也有些肿肿的。
"怎幺?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还是昨晚没睡好?"
"呃…我是有点不舒服,但不是冒,是脚怪怪的,所以我今天可能没法子照顾你,我得回台北的医院让主治医生看一看。"她
吐吐的道。
一想起昨儿深夜,阿远伯打电话来说爸的状况不太好,要她回台北看看时,她的泪水几乎就没停过,她原想搭夜车上台北,但又不知该怎幺跟子微解释她的不告而别,所以她没几分钟就打电话问父亲的情形,一直到天明,然后,一大清早便熬好粥送过来他这儿,打算待会儿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