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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异教的还是基督教的?”洛山尼神父谨慎地问。
“当然是基督教。”马奇枢机主教认真地回答。
“在我们天主教徒看起来,那也属于异端。”看来洛山民神父是一个忠实的天主教徒:“我过去长期研究异端,据记载有一个从新里马斯派分支开来的,叫萨摩路教的,他们的信仰中心地就叫圣院。”
“在哪里?”我忍不住口问。
“湮没了,以前是在罗马附近,后来渐次北移。”洛山尼神父说。
“还有其它线索吗?”马奇枢机主教问。
“有一首诗这样写,耶路撒冷之北,越过大海,耸立于长河之旁——”洛山尼神父把诗念了出来。
“就这么短?”
“是!”洛山尼神父点点头。
“谢谢!你可以退下!”马奇枢机主教不愧有主教风范,袍袖一挥,一派威严。
洛山尼神父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马奇枢机主教从办公桌的屉中取出一卷地图,抖了开来。
“耶路撒冷之北,越过大海,呀!那是指黑海!”我望着地图。
“长长的河,不是第聂泊河就是顿河,全都在今天俄罗斯的领土里,这可麻烦!”
“正是由于在俄罗斯势力范围里,反而助了我们一臂之力。”我笑着说。
“为什么?”
“那帮家伙可不能予取予携,谁敢公然挑衅俄罗斯!”我朗声说。
“对!”马奇枢机主教的脸上泛起笑容。
“主教!我要赶在那帮家伙的前头,可惜,目前掌握的资料那么少,还不清楚圣院到底在哪里!”马奇枢机主教背着手,在偌大的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忽然,停住了脚步:“那家伙可能会知道!”
“谁?”我连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