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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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伯伯,他到底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欧仙琪焦急不已地询问一个年约六句,头发已花白的老者。

黄医生慢条斯理地收起听诊器,打开医事包放进去,才缓缓地转过身来面对她。

“没事啦,只是有点营养失调而已,好好休养几天就会恢复健康了。”欧仙琪轻吁一口气,这才放下一颗担忧不安的心。

黄医生瞄了眼上昏末醒的唐若华,轻咳一声问:“这个年轻人是你什么人?瞧你刚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般,看来他对你来说应该是相当重要的人,是男朋友吗?”欧仙琪被问得双颊轻泛酡红,粉颈低垂,螓首微点。

黄医生抚著颔下稀疏的山羊胡点头微笑,他和欧父称得上是莫逆之,欧仙琪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有时候也会为她的终身大事到担心。虽然欧家早已淡出江湖,但以欧家目前在商场上的雄厚实力,想为唯一的掌上明珠找个好对象,仍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她父母并不急著为她找婆家。现在,她既然已找到了好对象,家人自然就少替她担这分心了。

欧仙琪的视线越过他投注在上脸苍白无比的唐若华身上,仍是担心不已地问:“他真的不要紧吗?为什么脸还那么苍白?”

“这个啊--”黄医生回头看了他一眼,沉了片刻才答。

“依我经验来判断,大概是惊吓过度,你知道原因吗?”

“呃!这个嘛--”欧仙琪不自然地笑笑。

“我也不太清楚。”黄医生见她神情不甚自然,揣测大概也和她不了干系,既然她否认,也只好故作不知地点点头。

“我该回去了,诊所那边还有病人等著我呢。”

“我送你到门口。”黄医生摇手。

“不用了,你还是好好地照顾他比较要紧,我走了。”当走他到房门外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又探进头来叮咛。

“我还是老话一句,赶紧戒烟。”

“好啦!我知道。”欧仙琪仍是习惯地随口敷衍,反正烟瘾也不大,对健康还不至于会造成太大的影响。很快地,她又把注意力移到依然昏睡的唐若华身上。

轻抚著他略微消瘦的脸颊,俯首轻一下他无血却依然触柔软的双,她趴伏在边,下巴顶著棉被,美眸瞬也不瞬地盯著他,深怕他如荷玉所言,醒来后会跑去搭太空梭上月球,一辈子再也不回来了。

约莫十余分钟后,她看到那如小扇般的睫似乎微动,惊得她马上抬起头靠上去想看个清楚。

只听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地睁开眼睛。

那声叹息虽轻,但给她的觉却是如此沉重,听得她竟不由自主地到心痛,开始烦恼著该不该对他表白,刚才在月台上的话只是她胡诌的而已。

唐若华凝视近在咫尺,一张娇美无比的芙蓉玉面,抬手轻抚著细滑晶莹的脸颊,眸含怜惜,轻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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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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