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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这不合规矩。”李嬷嬷正道。
我翻了个白眼,对阿朵说:“按嬷嬷说的,今儿就不出去了,吩咐勒孟不用备马车。”阿朵俯身应下。
“今儿多亏嬷嬷提点,以后还要请嬷嬷多费心呢。”我心里恨得牙,面上却带着微笑。
“这是奴才应尽的本份。”李嬷嬷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打发走李嬷嬷后,我气呼呼的问道:“乌雅,我要出门逛街的消息怎么传到她耳朵里的?”乌雅沮丧的摇摇头。
“以后小心些,再有下次,你们谁也别指望我出门带上你们。”我气急败坏的对着屋里的几个心腹吼道。
出不了门,我只得拿起《饮水词》以提高文学修养,可半天也没看进一个字。
“哟,还用这书装点门面呢?”老十凑近看了一眼,瘪了瘪嘴。
我只顾生气,竟没注意老十何时进的屋。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你,我不管,你得把这瘟神送走。”本来就是,五月初三太子过生,老十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一定先去给宜妃请安后再去给太子贺寿。因为当天的主要任务是去毓庆
与一帮妯娌培养
情,嫣红身份不够,所以,在我不是故意的情况下,嫣红没能进
与她的靠山闲话家常。
宜妃可能没见着嫣红,心里不,在派给九福晋一个管教嬷嬷后,又指派李嬷嬷来帮我几天。
九福晋家的算是从延禧调到九阿哥府了,不管九福晋如何尊重她,她的老板至少从表面上也由宜妃变成了九福晋,可李嬷嬷却只是来帮我的,连借调都算不上,倒有些像上级领导的秘书到下属单位检查工作,更可怕的是,逗留时间不详。
自从李嬷嬷进了府,我便安排人好酒好菜的伺候着,希望能用糖衣炮弹将她砸晕,让她不要太过较真,从今天的情况分析,她是个坚定的战士,成功抵抗住了金钱腐蚀。
我不打算进行持久战,只得寄望于老十。
可等了一会儿,老十仍然躺在炕上没搭理我,我拿着手中的书敲了敲他脑袋“你惹出的事,你不能不管,赶紧想法子。”老十从我手里轻松的抢过书,胡翻了起来“真想不明白,你怎么喜
这个调调。”我推了推他“别想岔开话题。”
“说说,今儿怎么惹着你了?”老十还是那幅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好不容易空下来,想出门逛逛,结果,你猜她老人家怎么说?”我坐正身子,板着个脸,学着李嬷嬷的腔调,一字一顿的说:“福晋,这不合规矩。”老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谁让你敲锣打鼓的说要出门逛。”
“谁敲锣打鼓了?我吩咐这事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出,也不知她从哪得的消息。”我苦着脸,委屈道。
“要不要爷教你两招?”老十象得了软骨病似的,赖在上,坏笑道。
“不稀罕,你赶紧把人走,一了百了。”我想想还是气不过,握起拳头使劲在老十身上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