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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和十三不认识这两人,但也猜着怕是十阿哥的妾室,在阿哥所时,十四阿哥经常往十阿哥处溜达,与嫣红海棠自然悉,便问道:“瞧十哥
头的汗,小嫂子们怎么也不给擦擦?”言语中不经意
出不
,觉得这两人太不称职了。
“十四叔,一碰爷,爷就喊疼。”嫣红拿帕子擦了擦眼角。
“十弟,到底伤着哪了?”四阿哥也不由着急起来,这碰脑袋都喊疼,该不是侍卫出手没个轻重,伤了头。
“十哥,是浑身都疼还是脑袋疼呀?”十三也焦急的问道。
见老十没反应,十四心想该不会被打傻了吧?
往前一凑,就见老十脸黑红,因这段
子老十在太
下勤练武学,所以皮肤早被晒成太
,脸一红就显得更黑了。
十四摸了摸老十额头,如释重负:“还好,没发烧。”老十此时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昨儿拽着九阿哥去延禧
给宜妃请安,九阿哥刚开个头,就被宜妃的长篇大论给堵了回去,宜妃在阐述了老嬷嬷的重要
后,话锋一转,提到了府里要雨
均沾,不可专宠,接着又开始严肃批评九阿哥嬉戏人生的不负责任态度,末了还体贴的询问是否还需要增派几个能干的老嬷嬷,
得九阿哥和老十落荒而逃。
李嬷嬷没能如愿被送出门去,老十心里不大痛快,九阿哥无端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课,心情也不好,这哥俩一出延禧便分道扬镳,各自找地发
去了。
老十有些心不在焉,又遇着一个新来的蒙古侍卫,手下没个轻重,一不留神,就把老十摔出去老远。侍卫当时就傻了眼,老十挣扎着爬起来,自叹晦气,也没多说什么,一瘸一拐的走了。
回府后让小英子擦了膏药,便独自在书房想着辄,当然人还没回府,假条便上去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白白
费。
还别说,在寂静的夜里,老十盯着天上的月亮还真想出了一法子,借口梦到了额娘,而额娘在梦中指示必须得亲自去碧云寺还愿,到了碧云寺,自然就会顺路去看看其木格,然后便顺道给接回来,这样面子里子都有了,老十想着想着就乐得笑出了声,吩咐小英子,天一亮就出门。
小英子可能觉得老十才受了伤,踢人的劲道不足,便大着胆子提醒假条已经了上去。老十将小英子好生一通埋怨,批评他该高效率时拖拖拉拉,该延缓时却动如兔子。教育完后,老十也觉得非常疲惫,便秉着明
事情明
了的宗旨,倒头就睡。
谁知一大早,嫣红海棠便来了,一个个哭得跟泪人儿似的,好似自己伤及心脉,就要不久于人世。嫣红还忙着吩咐小英子去太医院请太医,不久,听到消息的曹嬷嬷也赶了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骂着那不长眼的侍卫,接着,李嬷嬷也带着骨头汤跑了过来,老十见屋里一堆女人都忙忙碌碌的围着自己转,突然觉得这简直是天赐良机,恨不得立刻抱着那个楞头楞脑的蒙古侍卫亲两口。
于是,老十找了个适当的时机拐弯抹角的提醒着徐公公府里的正经女主人还在敬香礼佛,徐公公一点就通,不顾海棠嫣红杀人的眼神,吩咐人十万火急的前去碧云寺通知福晋十爷伤重卧不起。
老十见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便认真的当起了伤患,反正王太医摸哪哪疼,问哪哪都不舒服,嫣红海棠一碰就嚷嚷,得小英子也在一旁抹起了眼泪,不停的自我检讨没将十爷的伤当大事来抓,结果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
估摸着其木格快到了,老十扮演的越发费力了,谁知刚嘶声力竭的一顿哀号却被那哥三听了去。
老十此时也没办法怪这哥三多事,只得憋着脸,闷不作声,恨不得能羞得晕过去。
“十哥,您要疼,您就喊出来,都是自家兄弟,没什么可丢人的。”十四觉得自己非常善解人意。岂料老十此时恨不得一脚将他踢到什刹海去。
“没什么,歇两天就好了。”老十咬牙切齿道,谁知他的表情在众人眼里却成了疼得直咝牙。
“十哥,怎么不见十嫂?”十三想找人好好问问老十的症状,屋子扫了一圈也没发现十福晋。
“十弟,还没派人去给十弟妹送信?”四阿哥也觉得疑惑,要是昨儿送了信,就算昨天太晚进不了城,今早也该到了。
正说着,就听外间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便听有人问道:“十爷伤得重不重?”老十一听,知道其木格回来了,恨恨地瞅了瞅眼前的哥三,琢磨着呆会是嚷嚷还是不嚷嚷。
“十嫂。”我正在询问太医,就听到了十三的声音,忙回头:“十三弟,你十哥怎么样?”十三面带忧虑“十嫂,十哥疼得说不出话来。”我不由一惊,连忙跑进里间,也顾不得礼节,直接拉起老十的手“哪里疼啊?伤着哪儿了?”老十看了我一眼,好似幼儿园的小朋友打了架,在医务室见到了急冲冲赶到的父母,一副委屈样。
我又问了一遍,老十轻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十弟妹,别着急,十弟怕是给疼着了,好在太医说没伤着骨头。”四阿哥在一旁安道。
“十嫂,十哥这次怕伤得不轻,我们刚来的时候,十哥正疼得大声嚷嚷呢。”十四觉得应该告诉我实情,不的瞪了四阿哥一眼。
老十的脸刷一下又成了黑红。
这时王太医进来说道:“奴才已经开好了药,吩咐人去煎了,依奴才看,十阿哥应该没伤着骨头。”边说边擦着脸上的汗水。
“那十哥怎么会这么疼?”可能是刚才老十的嚎叫太令人印象深刻了,十四对王太医的诊断表示出了极大的怀疑。
王太医似乎在桑拿室一般,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奴才…”我看了看老十,额头也布了汗珠,再一摸袖子,袖子也全是
的。我不由摸了摸老十的额头,老十又哼了一声,还好,没发烧。
莫非是骨头裂了?想当初医院都得拍片才能诊断呢。
我说出了我的疑惑,王太医擦擦汗,说道:“奴才只大致诊断了一下,因十阿哥一碰就说疼,奴才没敢仔细看。奴才刚开了止疼的药,等十阿哥服下后,再详细诊察。”老十虽说是皇子阿哥,但打小就摸爬滚打的,我亲眼见他腿部乌青还照常起马,跑起来眉头也不皱一下,想来怕真是哪块骨头裂了。
见屋里这么多人,想来老十是不愿意在众人面前喊疼的,便点头同意了。
四阿哥他们也觉得没其他办法,可能也想到老十好面子,所以安了老十一会儿便起身告辞。
等众人走了,我便吩咐海棠嫣红给老十换衣服:“穿着这辘辘的衣服,就是好人也得着凉。”海棠带着哭腔回道:“一碰十爷,十爷就喊疼,奴婢们便不敢…”我拉了拉老十的凉被“那就等爷喝了药再换吧。”手不小心碰到了老十的手臂,老十立马开始唧唧哼哼。
嫣红擦了擦眼角,上前说道:“福晋,你大老远的才回来,要不先回院子换身衣服歇歇,这里就给奴婢们好了。”还没等我回话,就听李嬷嬷在一旁说道:“福晋,您本来是要在寺庙吃一月斋饭的,如今…不知道十爷受伤会不会是菩萨怪罪?”海棠怯声声的问道:“嬷嬷,为什么吃斋饭菩萨还会怪罪?”李嬷嬷看了我一眼,低声道:“若是心不诚…”曹嬷嬷也疑惑的看着我。
我翻了翻白眼,不打算奉陪她们上演一出正宗的金枝玉孽,便想回自己院子好好休息休息,谁知老十却扯着我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