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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傅虚怀开始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聿宛夕的闺楼,二楼的窗是开着的,一名丫头装扮的女子不时往窗外探,脸上是焦急,再看房内,
本是空无一人!果然不出他所料!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突然间一条人影从院外翻了进来,虽然隐藏得很好,但仍是没有逃过傅虚怀的眼睛。
这边苦等不见人影,闺房书斋空无一人,那边不速之客越墙而入,好啊,他倒是要去会一会那人,说不定会有意外的发现哟!
兴致一起,扬起一抹和煦的笑,随便使了个金蝉壳之计,傅虚怀下了景疏楼,直奔聿宛夕的阁楼。
----晚烟青碧,连云直上…
暮霭沉沉中,天空依然空阔高远,原本人声鼎沸的集市渐渐隐去,有些冷清的街道中两位俊逸的少年一前一后地走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孔,一样的装扮,不同的只有身上所散发出的气质,走在前头的少年比走在后面的少年少了一份英,却多了一股文弱和秀丽。
“文溯,等会儿回去的时候你帮我到前厅挡一下爹,我换好衣服就出来。”走在前的少年朝后面的人命令式地丢出话,也不管后面的人是否愿意。
后面的少年叹了口气,似乎是认命地答应。
聿文溯看着他前面头也不回地跟他说话的人实在是到无奈,他真是拿这个龙凤胎胞姐一点办法也没有。
回到聿府门口,聿宛夕扔下了聿文溯独自绕到了后墙,她一向都是从这里出入的。虽然墙不算矮,可对练过功夫且轻功底子不差的她来说却是如履平地一般。张望一下,确定没有人,她这才跃上墙头,而后,藏青的身影消失。
好!安全着地,只要赶紧回去换好衣裳就可以轻松过关了。
聿宛夕得意的庆祝自己安全回到家,正准备从她阁楼的窗户跃进去,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阻止了她的脚步。
“没想到青天白之下居然有贼明目张胆的在民宅里出没!”义正辞严的斥责只是严厉之下的戏谑,却无人得知。
“什么?我是贼?”听到自己被莫名其妙地挂了个罪名,聿宛夕一脸不可思议地回头。这是年不利吗?连回个家都被当成贼!
“那敢问阁下又是哪位,怎么跑进来的?来干什么的?”她可是从来都不知道她们家里有这样一号人物的存在啊。
“据我所知,这聿府可是从来都不权贵子弟的,瞧你一身锦衣华服,长得又是贼眉鼠眼,一看就知道绝非善类!咱们呢,你走你的
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只要你不碍我的事,我也懒得管你要干些什么。”说完,她不再理会那人,准备离开,反正这种人自有家丁收拾,轮不到她来管,何况,她家最多的也就是些破书,值不了几个钱,而且她也已经全看过,让他去搜刮好了,不被家丁抓到也会被书累死。
“慢着!”那人拦在聿宛夕前面“你一名男子在人家小姐的闺房前徘徊,眼神游移不定,分明就是图谋不轨,我要将你移送官办!”傅虚怀装模作样的本事可高着。
“送官?”站在她的地盘上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辞?她嗤之以鼻。祖辈曾经为官却遭人陷害得几乎绝后的悲惨下场,这让聿宛夕对“官”这个字虽不如她爹一样憎恨,却也没什么好
。
“那些只知道欺百姓的败类?你确定他们会秉公办事?几个小钱就可以将他们踩在脚下任人差遗!我劝你还是省省吧,让开!”她现在只想回房早早换好衣服,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是官,就必须秉公办事,但天下之大,人心之不可测又岂能保证每一个为官者都清廉如水?你说的只是个别现象。”他身为官,就理所当然会为自己辩护,当然,更多的还是想逗逗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