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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算了，算啦！你知道，我这是…你知道这一切是因为我心肠好。你看我现在也
到恼火，因为我不能对你像我心里想的那样，把一切情况都讲给你听，使你高兴，让你愉快，好好地对你讲清楚，体体面面地让你了解…真的，阿尔卡沙，我非常
你，没有你，我觉得我就不会结婚，甚至
本不会活在这个世界上！”阿尔卡季·伊凡诺维奇是特别容易动情的人，他听着瓦夏的一番话，又是哭，又是笑。瓦夏也是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两人又重新拥抱起来，把刚才的不快忘到九天云外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全讲给我听吧，瓦夏！老弟，原谅我吧，我受到震动，完全震晕了，就像遭到雷击一样，天啦！”阿尔卡季·伊凡诺维奇叫了起来，甚至毫不怀疑地望了望瓦夏的脸庞“不，老兄，不，是你胡编
造的，是你瞎想出来的，你在撒谎！”但是。他发现瓦夏的脸上容光焕发，一副肯定就要结婚的样子，而且要越快越好时，他马上扑到
上，高兴得开始在上连连翻跟斗，闹腾得四面墙壁都要抖动起来似的。
“瓦夏，坐到这儿来！”他终于坐在上，喊道。
“老弟，我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两人高兴得
动起来，你看我、我看你地相互对望着。
“她是谁呢，瓦夏？”
“阿尔捷米耶夫家的！
…
”瓦夏说道，那声音由于到幸福而显得软弱无力。
“不是吧？”
“唔，我以前曾经对着你的耳朵小声讲过他们的情况，后来我就停止讲了，可你一点也没有注意。哎呀，阿尔卡沙，瞒着你我花了多大的力气啊！我是害怕，害怕说呢！我的天哪，我的天！我心想一切都可能打，可你知道，我已堕入情网！
你看，就是这么回事。”他开始说了起来，但是由于动，他不时说说停停。
“她曾经有过一个未婚夫，一年以前突然不知为什么，被派到哪里出差去了。我也认识他，真有这么一个人，愿上帝与他在一起！唉，他一去就音信杳然，消失了。于是他们就一直等呀，等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
四个月前，他突然结婚回来了，而且本没上他们家去过。
暴！
卑鄙！出来替他们说话的，竟然一个也没有！她成天哭呀，哭个不停，怪可怜的，于是我就上了她…再说，我本来早就是她的，而且一直着没有改变！这时我就开始安
她，经常去看她…真的，我也不知道这事是怎么发生的，不过，她是上我了。一个星期以前，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哭了，痛哭嚎啕，哭得很伤心，随后就把一切都对她说了，我说我她，总而言之，什么话都说了！
…
可她说‘我自己也准备您，华西里·彼得罗维奇，可是我是个贫穷的姑娘，您可不要笑话我，我任何人都不敢。’唔，兄弟，你明白吧！你明白吗？
…
我们马上就口头订了婚。我翻来复去地想，左思右想，我说:怎么对妈妈说呢？她说:‘难，您等等再说。
她怕，现在还不会把我
给您。’说着说着她自己哭了。今天我没有告诉她，就去对老太太说了。丽扎卡跪在她面前，我也跪下了…好，她给我们祝福了。阿尔卡沙，阿尔卡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