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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除了跟曼苏尔睡在一起的时候,米尔都得戴上这些东西。黄金是很沉重的,戴上了想在地上跪着挪动都不行,只能靠手支撑着爬行。
戴惯了后,大概是会觉得没什么,但那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到的。曼苏尔摸了摸他脖子上的颈圈,又看了看他被锁在背后的双手,问他是不是不舒服。米尔摇了摇头。是不舒服,很不舒服,但这话说出来也没用。他也不敢叫苦,免得曼苏尔又想出新的花样来。
他现在才明白,自己没有受过任何训练就被留在曼苏尔的身边,很大程度是因为皇帝想留给自己一点繁忙公事之外的乐趣。
“穿上奴隶的衣服来伺候,觉怎么样?”他的语气像是在调侃,
米尔听着他的话,垂着头。
他必须垂下头,这是礼节,在皇帝陛下面前必须如此。曼苏尔很喜看他垂下头的那个动作和表情,很缓慢,很轻柔,连睫
垂落的
影都那么美丽。
如果不是宴会就要开始了,他恐怕又会把脚下的人抱起来了。
“不想回答?”米尔终于低低地说了一句:“我不能说好,陛下。”曼苏尔在他的脖子上摸了一下。
“是么?你会慢慢习惯的。不过,就算是穿这么简单和朴素的奴隶的衣服,你也一样的美丽。
你的皮肤颜就像
糖的颜
,用黄金的锁链是最美的。”
米尔又咬了一下嘴
。曼苏尔笑着说:“别咬了,会把你漂亮的嘴
咬破了。过来,到这边来,宴会要开始了。”晚宴上,
米尔一直低着头跪在曼苏尔身边。长长的黑发垂在他耳边,他侧脸的线条美丽得让曼苏尔不知不觉地看了好多眼。
奴隶们在席间蝴蝶一样地穿梭,这顿饭足足吃到了半夜。曼苏尔喝了很多酒,最后按捺不住地把镶着宝石的金杯递到了米尔嘴边。
米尔吓了一跳,曼苏尔低下头看着他,笑着说:“喝。”酒已经到了嘴边,不喝不行了。
米尔被灌得
不过气,曼苏尔却跟席间的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把酒杯都落到了地上。
曼苏尔看着那个滚到大厅门口的酒杯,对米尔低声说:“去,捡回来。”
米尔楞了一下,他现在只能跪在地上爬行,他实在不愿意当着这么多的人这么做,曼苏尔正喝得起劲,见
米尔怔着不动,眉头一皱,眼神也
沉下来。
注意他的眼神,米尔只得跪在地上,缓缓绕过桌子,爬到门口。直到
米尔跪在他身边,双手把那个金杯奉给他的时候,又哈哈地笑了出来。
轻轻拍了拍米尔的头,又给他灌了一
杯酒。
米尔咳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双手还捧着那个金杯。
玛拉达把那个杯子从他手上拿过来,递给了一个奴隶,然后俯身下去,非常轻地对米尔说:“记住,孩子,奴隶是不可以有自己的思想的。
你应该明白了,陛下虽然喜你,但也并没把你作为例外,你仍然只是个奴隶。
以前,你学习的是顺从主人。从现在起,你要开始学会如何去讨好主人。”米尔的头垂得更低。他已经明白,玛拉达是对的。晚宴结束后,曼苏尔也喝多了,懒得动,就在宴会厅里一张低矮的锦缎软榻上休息。
米尔正按照他的吩咐帮他按摩。
米尔完全不懂得怎么按摩,但那双手真的像是水做的似的,即使是一阵
也让曼苏尔放松了身体享受着。
“重点,用点力。你捏不疼我的,你再轻就变成小猫搔了。”曼苏尔闭着眼睛说,忽然觉得正在自己肩窝里按摩的双手停住了,就问“怎么停了?”
“陛下,我…”听到米尔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下半句,曼苏尔翻身坐了起来,看见他通红着脸跪在榻沿,一双眼睛被泪水点得亮晶晶的,一时间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问他“究竟怎么了?”
米尔的脸涨得绯红,嗫嚅了半天,才用很细很低的声音说:“陛下,请你…打开…我的…锁…”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羞得
本说不下去,头埋得更低,再也不敢看曼苏尔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