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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忽然抓起笔,在墙上唰唰唰也写了一行字。
和我刚写的一样。
去年今此门中。
我瞅瞅他,没出声。
天一点点暗下来,小道士点起了灯。
话说这个道士用的油灯不知道灯是什么做的,灯油又是什么做的,不用换
也不用加油,长点长着,长用长有,真是神奇啊神奇。
呃,现在的重点不是灯,而是小道士写上的那行字。
他大概是因为心里急切,所以这行字并不是工工整整的小字,而是有点行书的觉,墨迹淋漓,比我写的字那是秀逸飘洒的多了。
但是那行字在石壁上,一样如之前的那些一样,渐渐变浅,仿佛墨渗进了石头里一样。
最后,完全消没不见。
可是上方我写的那句话,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没有半点要消失的迹象。
李柯愣了。我也一样发愣。
谁能来说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写地字就能留上。而小道士写地就留不上?
难道这石壁真有指纹啊虹膜啊之类地高科技识别功能。谁关闭。谁地字就写不上去?
我看看他地脸。试探着小声说:“要不。我替你抄经吧…呃。”一和他那种恶狠狠仿佛要把我切碎碎地目光对上。我马上摇头:“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
“师傅说。只要功夫到了。字就一定可以写上去地…”他转头看我,那种亮闪闪的目光仿佛老饕看到美食,老狼看到兔子…呃,反正都是一个含义。
我退了一小步,躲到了砚台后:“你你你,你想做什么?”
“你是不是…”
“我没有!”